翻開裏麵一看,如琳恨不得馬上丟了手去,到底是好奇心作怪,現在人又與他是套在一起的,羞恥心大減。裏麵是一幅幅畫工精致的妖精打架圖。粗粗的翻了兩頁,這都是什麼要命的鬼姿勢?
看了幾頁就把書丟在一邊了,笑的像朵開好的花一樣問他,“這和你當年在小河邊看的不一樣啊?寧老爺年紀上來了,長進了。”
寧沐臉不紅心不跳的拾起那本書,湊近她麵前,曖昧的說,“琳兒是不是害羞了?不敢看,就跟我轉移話題,企圖打擊我讓我知難而退啊?”
如琳聽了這話眼神兒亂飄,不敢和近在咫尺的晶亮雙眸對視,“那你要怎樣?我就是害羞了,哪個正常女人看這個不害羞的。”
寧沐躺下身子在後麵抱著她,把書在她麵前展開,“這些都是古人總結的精華,也是學問的一種,天地人倫,咱們是正經夫妻,沒什麼可害羞的。你看這個,再看這個,想不想試試?”說完就去啃她的耳朵,身體也跟著輕輕的動了起來。
剛才停了一會兒讓如琳險些忘了這茬兒,慌忙阻止她,“我不想試。”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能是因為懷孕的關係,她今晚格外的敏感,怕自己也一時忘情控製不住。
“琳兒,我想試試,我會小心的。”說完就帶著半推半就的如琳進入了一段漫長又不可思議的旅程。
等如琳徹底醒來的時候早已經日上三竿了,寧沐早就不在床上了,外麵傳來了他和咚咚還有薛桐薛岩的說話聲,正考校他們讀書呢。昨晚瘋狂了一夜,好歹後來睡的還算充足,她打算起來好好洗一洗,掀開被子一看,自己身上卻是幹幹淨淨的,不禁有些心暖,這個壞蛋雖然有些胡鬧,到底還有分寸,也知道照顧她。
算了,人是丟定了,索性繼續再躺一會兒吧。認真的聽著外麵傳來的若有若無的說話聲,寧沐問薛桐“關關雎鳩在河之洲一句何解?”
薛桐毫無困難的答道,“雎鳩鳥站在水中的小洲上鳴叫著。”
咚咚大聲發表反對意見,“桐表哥說的不對!這句的意思是一個叫關關的姑娘梳著小揪揪在喝什麼粥!”
寧沐和孩子們在外麵笑,如琳在裏麵笑,日子要是一直這樣平安無事該有多好。
遠在烏蘭,正逢夏季的盛大節日摔跤節,晚上國王在最大的宴會氈房裏設宴款待大興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在大王子的促成之下,本次兩國的軍事合作和商貿合作都有了曆史性的發展,在軍事上達成了一致對抗匈奴,兩國互不侵犯的戰略,商貿上,兩國之間各開放了十幾樣生活必需品,互通有無。
薛雲攜董氏出席,董氏連續讓自己過敏兩個多月了,她自己都快對這些紅包失去抵抗力,都快忘了自己原來長什麼樣了,但她奉行做什麼事都要一鼓作氣的原則,半途而廢的話之前的罪豈不是白遭了嗎?
上個月有次老國王找機會單獨偶遇了她,他一直以為她是假借生病為托詞呢,待看到了她的真麵目之後著實被嚇了一大跳,顫抖的由離董氏不足半米遠的距離一下子退到了五米開外,很怕被她的怪病傳染上,還說什麼,“你放心,舉烏蘭國之力也要治好你的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