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之間,她猜到了摟住他這人是誰?絕對是秦送,若是別的什麼下人,大姨娘萬萬沒有這個膽子折辱她,隻有順著父親的意她才敢冒險,讓她有苦說不出,她今天一旦被她如何就非嫁他不可了,沒有一點轉還的餘地。
她沒有使命掙紮,怕越掙紮越激起身後之人的血性。果然,秦送看她比想象中的乖順許多,就有些大意了,口鼻在她耳後蹭了幾下,深深的嗅著她迷人的發香。
徐妙羞憤欲死,渾身的汗毛都站立起來,惡心的想吐。她死死的忍耐著,羞憤的態度中又有些認命的樣子。
秦送鬆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一把把她抱起來,放在花房裏的一個木架子上,湊上前去細細的看她的臉,“你可真漂亮,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給迷住了,今天你就從了我吧。”
“你今天碰了我就隻會得到一具屍體。”徐妙一邊應付他,一邊想著怎麼脫身,她不能讓他再碰她一下,否則她真的會惡心致死!
“嗬嗬,你說的太嚴重了,我怎麼會舍得碰你?我不過想提前嚐嚐你,定下來罷了,萬一你飛了,我後悔都來不及。”說完就要去親徐妙的嘴。
徐妙大急,手往後一抓,竟讓她抓到一個後麵靠在木架上的花鏟子,就在秦送的嘴馬上碰到她皮膚的時候,她使出全力推開他,一腳踹在他的子孫根上!秦送猝不及防,疼的倒在地上打滾,口裏直嚷著,“你這個賤人,你竟敢……”後麵就沒了聲音。
隻見徐妙揚起花鏟朝他的腦袋重重拍去,連敲了四五下,直到確認他不會再起來了才停手,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鼻子下麵探了探,沒死。她多想就這麼弄死她,可是她不能,弄死了他容易,她大不了賠他一命就是了,可是母親怎麼辦?她若沒命,母親肯定也是活不成的。
丟下花鏟,簡單整理下衣物,理了理頭發,這才想起頭上一直帶著的一根金簪子被她情急之下給忘了。她咬了咬唇,淡定的出了花房,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手腳一直在止不住的顫抖。
把長長的金簪子倒握在手裏,藏在袖子裏,眼裏是滿滿的殺意。外麵果然一個人都沒有,小優和小雅肯定會他們給控製起來了,大姨娘,你幹的好事兒!欺負了我娘這麼多年在府中興風作浪還不夠,這回還要親自動手把我推向深淵!好,你讓我們母女沒活路,我就讓你先下地獄!
“大……大……小姐,您怎麼?”小綠站在大姨娘的臥房門口,看徐妙竟然這麼快就出來了,還直奔這裏,心頭直害怕,她畢竟是參與者之一。
“你一定很疑惑,我怎麼出來了是吧?我不是應該在裏麵受人侮辱要麼啜泣不止要麼咬舌自盡嗎?我是來謝大姨娘的,你給我滾開!”她的眼裏似冒著熊熊的火焰,能夠灼燒看見的一切東西,小綠嚇得撲騰跪倒在地上,“大小姐饒命!都是大姨娘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