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了,大熊,別撒嬌了,你還不知道我是逗你呢嗎?我沒有不甘心,我們兩個是上天注定的一對兒,永遠不分開。”董氏從背後抱住他,光裸的上身緊緊的貼著他的後背。
薛雲這下心裏美了,剛才被霜打了的花,一下子精神抖擻全開放了。撲騰一下翻過身子重新壓住董氏,“你以為你光說說我就相信嗎?小娘子,我要討點兒憑據過來。”這一夜,董氏差點讓他給拆的散了架子,心想著可再也不能逗他了。
同樣的夜晚,天涯兩端,有人歡喜有人愁。寧沐拿出了當年科考的勁頭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政務中,一晚上已經批複了幾十個折子,已經子時了,他還沒有困意,他怕回到那個冰冷的房間,沒有她在身邊,他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入眠。
端方陪他忙到這時,有些受不住了。走到他麵前,從他手中把毛筆抽了出去,“去睡覺吧,這些東西拚了老命一天也是做不完的,明日還要早朝,你這樣長此以往不行的。等太太回來了,看你熬成了一副骷髏架子她得多難受。”
寧沐雙手抱頭撐在桌子上,不是不疲憊的,“端方,我實在不想去睡,陪我喝一杯吧。”
端方舍命陪君子,忍著困意說道,“也好,酒意也許能幫助你。”
寧沐灌進去半壇子酒了還是沒什麼醉意,反倒是越喝越清明,“端方你說什麼是****?是應該給對方想要的,還是給對方最好的?”
端方無奈笑了,“這你可問住我了,我若是明白什麼是****也不至於落得孑然一身。我覺得你這是一道無解的題,若是有解了,世上的問題就簡單了許多。”他不禁想到了素娘,是否也是因為他的不懂才無緣錯過,嗬嗬多想無益,不如飲酒。
兩個大男人喝到天將破曉才各自去歇息一會兒,早上又如常出堂入殿。自那以後寧沐每晚都會飲酒,隻有酒精陪伴他,他才得一夜安眠。
大清早,碧竹正在給如琳更換衣物,外麵幾個小鬼頭就忍不住了,在外麵不斷的喚她快點兒。今天如琳答應了他們去溪邊寫生,教他們幾個作畫。幾個孩子興奮極了,來到了莊子裏對小孩子來說,可玩兒的花樣翻番。隻要帶他們去新的地方,別管是畫畫還是什麼,自動劃歸為有趣那一行列。
如琳輕抿嘴角,吩咐碧竹動作快些,“她們一個個急的像小猴子似的,咱們快些,吃食都準備好了嗎?”要帶的不隻咚咚她們三個,還有幾個莊子裏的小孩子,父母都是淳樸厚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