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人都注意著畫像,紀峰從書桌上的盒子裏取出了一個印章玩弄著。
若振的目光移了過去,久久地注視著紀峰手裏的印章,呆住了。
唯青也注意到了,走上去伸手拿過來看了看,哪裏見過,可又想不起來。
“若振,本王這裏有個位置一直沒人坐,想不想幹。”紀峰不忙著上朝,倒是幽閑的問了起來。
呆愣著的霖若振疑惑的目光從印章移向紀峰,不怎麼相信盯著紀峰。
“你別又嘲弄若振了。”見若振呆愣驚訝的神色,唯青趕緊攙合了進去。
“紀宇管理著籃州,啟新忙著陸州,霖州一直是本王在打理。”紀峰慢慢地說著∶“你要是想做,本王將霖州給你管。”
若振瞪大了眼睛,紀峰能這樣信任自己,想做,不是羨慕地位,權益,而是想彌補自己的過錯,可唯青會同意嗎?怎麼都不能再失去唯青,目光轉向了唯青。
唯青也聽明白了,對紀峰越加敬佩,見若振遲疑不定∶“若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可以幹別的。隻要不是壞事,你都可以自己決定。”
“是。”若振不再遲疑,緩緩地走到紀峰麵前猛地跪了下來∶“屬下願意為王上效力。”
“好,若振,隨本王上朝。”紀峰說了聲,從唯青手裏接過印章扔給霖若振∶“唯青,你隨便逛逛,我和若振先去了。”
“嗯,我等你們回來。”送二人離開,難怪那印好像哪裏見過的,原來就是接交時紀宇交給自己,自己扔給阿三的那枚。還多虧阿三沒毀掉,坐在紀峰的禦椅上翹起腿擱在書桌上,得意地望著自己的畫。
自己那時恨不能殺了若振,感歎著,猛然感到畫軸意外的醒眼,一直以為紀峰畫的時候自己看過多次才覺得眼熟,可好像不是啊,跑了過去圈起畫,唯青想起來了,交印時,若振捧著不肯放手的,若振被窩裏也放著的就是這副畫。
要是早點知道若振的心事,也許不會經過這樣的波折了吧!好事多磨,也因為這樣,自己才了解紀峰的情,若振的愛。
一個人漸漸無聊了起來,去紀宇那裏吧,自己怎麼好意思去打擾人家新婚燕兒,想找點事做,可這裏都有人在管著,見阿三進來送茶,拉著阿三又調趣了起來∶“阿三啊,有沒有想娶的人了?”
“沒有。”又來了,阿三無奈了,最近主子老是問這個。
“那~有沒有想嫁的人。”唯青不甘,又問道。
“沒有。”
“唉,怎麼就沒人喜歡上我家阿三呐。”唯青依然不放過阿三∶“阿三,你覺得籃一如何?我幫你去說。林白,林墨也可以,要不,把他們三人都娶進來。”
“主子,您說什麼啊!”阿三白了唯青一眼,這主子是越說越懸了,可別到時變真的了∶“一哥有喜歡的人了。”
“是嗎?是誰?”這下唯青來勁了,好啊,籃一竟然瞞的那麼好,看來紀峰也不知道。
阿三說出口就後悔了,這事麻煩啊,這剛剛安寧下來的家又難說會起風波,趕緊溜∶“奴才給主子取些點心過來。”
“站住。”唯青不聽結果哪裏會罷休∶“點心可以不吃,話還是要聽的。”
自己怎麼就多話啊,知道溜不掉了,阿三心裏叫著苦,衡量了起來,這事先讓王上知道,籃一他們怕難逃被罰,弄不好送了那離月的命,可唯青先知道,又得害王上難堪,
可不說吧,這主子決不會罷休。唉,求吧!主子人好,心善,或許能饒了王上,成全了一哥也難說。想到這裏,阿三猛地跪了下去。
唯青嚇得放下擱在書桌上的腿,趕緊伸手要扶阿三起來,卻被阿三避開了。
“阿三,我不是??????”自己難得擺個主子樣子嚇唬一下而已啊,怎麼就把阿三嚇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