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進門,有黑影一閃而過,實際就一把將我給抱住啦。
“快老實交代,你們兩個去幹嘛去了?”一個又賤又猥瑣的聲音在我的耳旁響起。
想都不用想,這一定是候子峰。
“你丫的是不是有病啊?”我一把將他的手拉開,然後衝著他大罵了一句。
再鬆開之後一臉賤笑的看著我。
“你別想多了,我們隻不過是出去轉轉,又沒幹別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說了一句。
“得,您不說我就不問了,你沒聽過嗎有句話叫做解釋就是掩飾,說那麼多幹嘛呀你說對不對?”候子峰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就回到了床上躺了下來。
“我....”我有時間語塞了,竟然不知道下一句接什麼,便沒有再搭理他。
洗漱一番之後我便回到了床上躺了下來。沒有多長的時間,我便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他們在將我叫了起來,他們已經都收拾好了,就隻等我一個人。一番洗漱之後,我便下了樓,早點已經準備好了,在草草的吃完了早點之後,我們便向著安德森留下的地址走了過去。
當我們到達的那個地址之後,才發現,這原來是一個會館。
安德森早就出現了在了會館的門口,像是知道了我們要來似的。
“老朋友,你們終於來了,我已經等你們很久了。”見到了我們的到來,安德森笑盈盈的看著我們說了一句。
我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看著他,這老貨估計是知道了我們住在哪裏,一直派人跟著我們。
“廢話別那麼多,說說什麼條件吧。”張煥清沒有理會她,那嘴臉,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站在外麵像什麼樣子啊,咱們去裏麵說吧!”說著,安德森便邀請我們進去。
客廳之內非常樸素,隻有在中心位置擺著兩幅古畫。
在我們都坐下來之後,他派人將一個木盒送到了我們的麵前。
“打開看看吧,這就是我給你們的酬勞。”他悠然的說了一句。
我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我來。”候子峰自告奮勇,伸手就將那木盒給拿到了麵前。
“哢嚓”
木盒被候子峰打開了,放在裏麵的一張地圖。
“我們的那不就是因為這個東西而鬧的不可開交。不過還好,最後它還是落到了我的手裏。”安德森平靜的看著我們說了一句。
將那地圖攤開,我看到了那地圖的整個麵貌。
在那地圖上,畫著好幾個叉,而看到那些畫叉的地方之後,我愣住了。
因為,那些畫的叉的地方,是我們都去過的。
“怎麼,怎麼會這樣?”我看著那地圖驚訝的說了一句。
就連張煥清和候子峰兩人,都愣住了。
“你們看!”張曼紙的紙的圖驚訝的叫了一聲。
在他指著的地方,赫然是我們這次的目標。
而在我們這次目標的不遠處的地方,還有一個畫著群主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