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疑惑的看著張煥清,這樣有什麼用?畢竟現在沒酒了,那些摻雜著酒味的積水又不會將黑鱗鮫人灌醉。
張煥清衝我們笑了笑,從自己的身上將他裝滿了火油的那個瓶子拿了出來,慢慢的將火油倒入老爹的那個酒壺。
”你這是要幹嘛?“我疑惑的看著他,之前就說了,用火油的話倒在積水中會慢慢散開,這樣我們也會被燒到。但是他現在還是這樣做了,讓我很不明白他的想法。
張煥清笑了笑,”給我把槍。“他向老爹伸出了手,老爹有些茫然的將身上的手槍遞給了張煥清,”你覺得我和你的槍法誰比較好。“張煥清磚頭看向了紅侯子峰。
”切,說實話,比功夫,我不是你對手,但是要是真比槍法的話,不是哥吹牛,在槍法上,我的甩你這個死人臉十條街都綽綽有餘。“侯子峰頭一揚,有些傲嬌的說了句。
”好!“讓我們大跌眼鏡的是,張煥清竟然同意了侯子峰的說法,他將手中的槍遞給了侯子峰,”這酒壺目標這麼大,你要是打不到的話,我會將你削成人棍的。“張煥清指了指自己手中那個裝滿了火油的酒壺微微一笑說了句。
侯子峰盯著張煥清許久,同樣也笑了出來,他明白了張煥清的意思。
我和老爹兩人卻是好奇的看著他們,完全沒能明白他們說的事什麼意思。
張煥清叫我和老爹退後一些,然後自己卻是走向前去,將那裝滿了火油的酒壺直接扔向了在哪裏遊蕩的黑鱗鮫人。
也許是那酒很好喝的緣故,黑鱗鮫人在喝過兩次之後也產生了一些記憶,侯子峰和張煥清兩次的用那酒壺往積水裏倒東西,那黑鱗鮫人也記住了酒壺的樣子。
看到了那有好喝的東西流出的酒壺,那黑鱗鮫人飛快的撲向了向自己飛來的酒壺,在半空中,黑鱗鮫人將酒壺接住了。
侯子峰手中舉著槍,死死地盯著張煥清的手中,在看到酒壺飛出去,他的視線便一直是跟著那酒壺的,在看到黑鱗鮫人接到酒壺之後,侯子峰臉上漏出了勝利的微笑。輕輕的扣動了扳機。
“嘭”
“轟”
兩個響動聲基本前後沒差幾秒,前者是侯子峰開槍的聲音,而後者,則是子彈擊中酒壺後,引發的爆炸聲。
黑鱗鮫人在抓住酒壺之後,子彈就打到了那裝滿了火油的酒壺,那酒壺瞬間就被引爆了,火光照亮了整個洞穴,而那黑鱗鮫人,也是被炸的屍骨無存。
我一下子癱倒在地,終於明白了張煥清和侯子峰的想法。
“嘿嘿!怎麼樣,可以吧。”侯子峰衝著張煥清炫耀了下自己的槍法。
“馬馬虎虎吧。”張煥清則是淡淡的回了句。
我鬆了口氣,終於是解決了。老爹同樣是癱坐了下來,現在所有的麻煩基本上是都結束了,等著我們的,現在隻有打開前麵的那做石棺,找到我們想要找的東西。
我們四人在原地做了許久,恢複了下體力之後,全部都迅速的爬了起來,向那石棺走了過去。
那石棺是微微打開的,開著的地方,有幾道被尖利的物體摩擦的痕跡,我向是那黑鱗鮫人醒來之後自己將石棺打開的,我們順著那縫隙將石棺慢慢的打開,我還在向,千萬不要在出現一隻,要不然我們都玩完了。
石棺順利的打開了,看到裏麵的東西之後,侯子峰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裏麵除了慢慢的陪葬品之外,沒有屍骨,我想著那個黑鱗鮫人估計就是這石棺的主人,要不然怎麼會沒有屍骨那?
在確定了沒有其他的問題之後,侯子峰將那些陪葬品都拿了出來,唯一吸引我的,就是石棺中拿出的一個小鼎,和我們之前下的兩個古墓中看到的一樣的小鼎,這裏麵的東西不用看都知道,應該就是那個奇怪的銅片。
“看來還是沒有那個九龍石盒啊。”我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