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不過我會先打倒你,再堂堂正正地娶回月鶯!”
“私定終身?哈哈!我就是喜歡月鶯這種性格,不過是跟你這種小鬼的話,這種品味還真是讓我有些失望呢。”臻盡力掩飾他的妒火中燒,幹笑了幾聲,恨恨地說。
“住嘴!你這個狂妄自大的混蛋!不許你這樣說月鶯!”索淳雙手舉劍,兩眼血紅怒視前方,身上的氣場爆炸式地往外噴湧。他感覺手上的銅劍陣陣發燙,與他手心的膨脹的血脈相互呼應,連成一體。劍身隨著氣場的流動開始蜂鳴顫動,劍柄的紅玉呼應著蜂鳴閃爍起暗紅色的光芒。
“啊——”索淳失聲大喊,銅劍和他的右臂仿佛失去控製了一樣在空中劃出一道血紅的十字,淩厲的劍氣伴著血霧和刺耳的風聲劈向臻的身體,臻拚命躍起躲避,身下的擂台被應聲劈得粉碎,落地的刹那臻玉劍點地,借力翻身一躍滾上了另一邊尚且完整的擂台,待他支起身子繼續準備迎敵的時候觀眾們驚呼著發現他俊朗的臉龐已經是血流滿麵。
臻掙紮著正欲全力還擊,突然聽到台下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臻兒,住手了,你已經輸了。”
“幹爹,我沒輸!我能打贏的!”臻近乎瘋狂地朝著台下大喊。
“住口!臻兒,還不快恭喜這位少年英雄!”宣午城主站起身來,以一種讓人可不抗拒的聲音命令道。
“哼!”臻瞪了一眼索淳,草草地行了一個握拳禮,怒氣衝衝地提劍跳下擂台,完全失了往日的風度。
“寨主,我這義子一向心高氣傲,爭勝好強,今日比劍落敗失了禮數,還請你老人家見諒。”宣午轉身向寨主說道。
“城主太客氣了,以你如此尊貴的身份大可不必如此多禮。臻兒是我們寨百年未見的天才少年,我們向來以他為榮。今日比劍其實勝負未分,倒是城主你愛護年輕人提前終止了比賽,氣度胸懷讓我好生佩服啊。”寨主老爺趕緊還禮。
宣午點點頭,沒有再客套,抬手向寨主示意比賽繼續進行。
問題是,這兩位打到剛才那個份兒上,誰還敢上台挑戰呢?剩下的選手們紛紛上前向索淳表示恭喜,齊讚佳偶天成,英雄美人。
索淳衝下擂台,一把抱住尾祥,幾乎又要哽咽:“爹,我打贏了!我打贏了!”
“臭小子,我知道你會打贏的,哈哈!”尾祥使勁摸了摸索淳的後腦勺,揮舞著手中的酒壺大笑起來。
歡呼的人群開始齊唱喜慶的情歌,搖擺的鼓樂聲開啟了盛大的新婚派對。寨主老爺為新郎送上代表招贅的玉龜,小夥子們抬起絢麗的花座,將幸福的新郎送往刻有魚鳧圖騰的山崖,接受神明的祝福。
盛大的婚慶從下午一直持續到夜裏,索淳和月鶯手牽著手,不知疲倦地舞蹈歌唱,寨子的每個人都微笑著送上真誠的祝福,唯獨隻有尾祥拍拍索淳的肩:“過來,再教你一個招數。”“什麼招數?”“房中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