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過去了王旭和靜羽心彼此都沒再聯係。
“你和王旭就這麼結束了?不打算再解釋一下嗎?”看著靜羽心一直情緒低落蕭琳忍不住問她。
"就這樣吧,或許對大家都好。”靜羽心搖搖頭強裝笑顏,想著這麼久都沒再聯係可能都沒有了想挽回的意思,但眼睛裏卻是掩飾不住的痛苦和傷感。
王旭又恢複到了以前的狀態,把所有重心都放在工作上,徐倩為了寬慰他把自己的車鎖進了車庫,又天天搭起了他的順風車。但王旭知道靜羽心的身影一刻也沒在他心裏消失過。每次他開車路過聾啞學校時他都有意加快車速,讓自己盡量不去想過去的事,但越是這樣他心底的思念就越強烈。而當他擋不住這種願望想再看一眼這所學校時,發覺它已在開始發生變化。破舊的校舍和殘缺的圍牆正在被拆除,各種建築用的大型機建設備正在進駐,種種景象告訴他這裏將被重建。他記得能讓孩子們有一所新學校一直是靜羽心的願望。這天他一個人回家,不由的停下車,有了想進去看看的想法。
他站在校門口,裏麵幾百名工人正在作業,塵土飛揚機器轟鳴,這裏已變成工地。一所新學校即將建成孩子們再也不用忍受風吹雨淋的折磨,他心裏也有了一絲欣慰。這時他看見一群人走了出來,其中有學校的羅校長,此刻他滿麵春風一該昔日的愁眉不展,正和另一個人朗朗而談,這個人就是周潔。想起上次和他在餐廳的遭遇,王旭本能地想回避,轉身正要離開。
“是王旭吧,請等一等。”不想對方已看見了他。周潔和羅校長告了別,示意司機和秘書先到車上等他。今天他是來查看新學校工程進度的。“我們可以談談嗎?”他走近他一臉坦誠。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王旭冷笑。
“你今天到這裏來,我想你不僅僅是來看這所學校將要舊貌換新顏的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心裏還有羽心,對嗎?她曾告訴過我,你們的故事是從這裏開始的是吧?”周潔並不介意他的冷漠。
“這和你有關係嗎?"王旭很討厭對方的口氣。
“從上次餐廳發生的事之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和羽心還有你有沒有關係嗎?”周潔笑笑環顧了一下四周,“你看看這所學校建於上世紀七十年代,如今破敗不堪,和周圍的高級住宅樓群以及現代化的商業區相比它就象這座城市的一個棄兒。但從政府到市民都可以無視這一切,想改變它政府說沒錢,老百姓說自己又無能為力。我們的社會有時就這樣冷漠,冷漠到一個姑娘想為這些可憐無助的孩子們建一所新學校,不得不去給那些有錢的老板們挨個兒的求情。這就是你可能知道的羽心她為什麼要去陪那些有錢人吃飯娛樂的原因。她的這種方法可能不可取,但這樣好的姑娘因此而受到誤會和傷害,那我們的社會就會變得更加冷漠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和羽心隻是師生關係,也可以說情同父女。至於我送給她的那串項鏈並沒有你的這枚戒指貴重。”周潔從口袋裏掏出那枚戒指遞給他,“年輕人如果你還珍惜它,就應該把它戴在應該擁有它的人的手上。”說完拍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個善意的微笑走了。
王旭把戒指捏在手裏看著周潔上了車瀟灑離去,心裏有一種如夢初醒的恍然。一種深深的內疚和自責在心裏象潮水般的湧來代替了先前的怨恨。靜羽心的清純容貌,溫馨話語在他眼前一遍遍重現在耳旁一遍遍響起,越來越清晰,讓他忍不住心急如焚地開始一遍遍地撥打她的電話,電話通了幾次沒有人接最後就關機了,這似乎預示著這
靜羽心接到王旭的電話時,心裏先是一震,她承認這段日子以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渴望這個電話,然而當它真的到來時,卻發覺自己已經再也沒有勇氣接起它,想起自己受到的羞辱和徐倩的那記耳光,內心早已被委屈和傷害填滿。
段感情已離他遠去。
這時她被叫進了李曉春的辦公室,
“你被公司定為後備經理人選,總部在深圳要進行為期一個月的相關培訓。這是晉升的最好機會,你收拾一下明天上午的飛機,這是機票。”李曉春把機票遞過去,並給了一個鼓勵的微笑,"加油羽心!你將是我們下一個新營業部的經理。”
她也笑了。事業總是比感情更值得期待和信任,隻要你付出努力就會得到回報。
在保險公司王旭被門衛攔在外麵說他要找的人不願見他。在靜羽心家的門外他使勁敲門,裏麵的靜羽心背靠著門眼淚嘩嘩地流就是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