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什麼活著?是為了流連那傷痛中美好的回憶,還是隻為了在迷茫中追尋。生命是脆弱的,也就是因為它的脆弱才會讓我們看見它的堅強。
昨天曉敏和蚊子在我這呆了一天,來時買了一堆東西。我苦笑:“你們就這麼巴不得我呆在外麵不回來啊,帶這麼多東西,是不是希望我累趴在路上啊,真夠狠的啊你倆,我可從來都不和豬為伍的,你們誰喜歡誰當去啊!”
這話說完我自己都笑了,隻是笑容裏更多的是苦澀與無奈。曉敏和蚊子隻是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看他們這樣我心裏除了感動就剩下感激。
失望已成常態,誰還會去憧憬希望有多遠,連我都不知道這次去的結果是什麼,他們又能說些什麼呢?
曉敏和蚊子知道無論他們說什麼都是多餘的,與其說些明知道沒用的廢話,那還不如什麼都不說。他們就是這樣的人,他們知道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默默的支持。
安慰本是好意,但勾起朋友傷心的安慰那反倒不美了。
朋友就是這樣的,他們知道我們什麼時候需要什麼,就算幫不上忙,也會默默的陪著我們。我需要這樣的朋友,我更需要老文他們,我生活中的大多數時間都和他們有或多或少的聯係,我無法想象沒有他們存在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或許有人會說我們這畢竟是個充滿物質的世界,我不否認,但當我們心靈處於脆弱的時候,再多的物質又有什麼用呢?有時候再多的物質也不如有朋友在我們身邊無言的支持。
支持是一種安慰,安慰也是一種間接地支持,無言的安慰最是耐人尋味,蚊子和曉敏能在百忙之中請假來陪我,我已是很感激了。
人的一生中會結識很多朋友,各型各色,各行各業,但真正交心的朋友卻沒有幾個。
雖然蚊子總是把“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女人插兄弟兩刀”掛在嘴邊,可是我知道他是很重情義的,再說了,我又不會和他搶女人,那刀再怎麼插也插不到我身上來啊。所以,可以說蚊子是我從小到大玩的最好的朋友了。
如果有人問我我和蚊子是怎麼認識的?那這話說來可就太長了,在我的大腦裏實在是找不到當時的片段,我們相識太久了,久到我們自己都快忘了。
我記得,每當有朋友問起我和蚊子是怎麼認識的時候,他就會開玩笑:“我和他啊,不記得了,我們兩個是發小,很小的時候就在一起玩了,我想想啊……哦,對了,想起來了,好像是小時候我看李林這小子平時拽的跟個二五六似的,就把他狠狠揍了一頓然後我們不打不相識,結果打出感情來了。”
每次聽他這麼吹,朋友們也不問真假,都會哈哈大笑著配合他:“呦!沒看出來啊原來那時候你就那麼能打啊,來,大家夥,我們幾個來挑他一個。”
然後大家又是一陣大笑。
當然,每到那時候我的大腦就會自動選擇把蚊子說過的話過濾掉,大人不記小人過,指不定那時誰捶誰呢。
不過話雖這麼說,不管是我還是蚊子,我和他都對我們之間的感情深信不疑,那是我們從小到大玩出來的純真友誼,兄弟之情,我們都非常珍惜。
蚊子的本名叫文淵,很不錯的名字,我們大家夥之所以叫他叫“蚊子”,那是因為南疆的蚊子特別的多,打也打不完,小時候我們常常被蚊子咬,恨得那是咬牙切齒的。
現在那裏蚊子也不少,隻是我現在在ZQ工作很少有時間回去了,不過話說回來ZQ的蚊子雖然沒那裏的多,卻絕對比那裏的狠。
那時因為小,什麼都不懂,小孩子之間沒事打打鬧鬧,開個玩笑,取個綽號,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所以他才有了“蚊子”這個綽號,結果這一叫就叫了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