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好多天,榊樹都呆在根部駐地之中,也算是完成了接近團藏…的第一步。
話說回來,團藏也真是夠小心謹慎的,幾乎不見榊樹的麵,哪怕見麵身邊亦絕對有部下跟隨,而且還是在老巢根部駐地之中,使得榊樹根本找不到可以出手的機會。
與榊樹見麵更多的,就是團藏的那個心腹黑縛。
榊樹對黑縛的觀感,就是此人陰陰沉沉,看樣子也是個智謀之輩,能力未知,但實力絕對不弱,不能小瞧,要小心應對。
榊樹發現,黑縛總是試圖套自己的話,這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隻需要謹言慎行,甚至不答亦無妨,反正他身上籠罩著‘大蛇丸部下’的光環,根部的人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黑縛從榊樹這兒,根本套不出多少情報,哪怕套出來了也是假情報,倒也沒再白費力氣。
沒了黑縛,榊樹又感覺到每天他的附近總有幾道監視的目光,甚至暗中監視還不夠,接下來直接在他身邊安插了一個監視人員。
黑縛帶來了一個根成員,說道:“榊雷,從今天起,犬就是你的搭檔了!”
榊樹心想,這麼多天了,團藏根本毛線事都沒讓他幹,需要個毛線搭檔啊,分明就是放在明麵上的監視人員。
“作為未來的搭檔,你們好好熟悉一下吧!”
黑縛也不等榊樹拒絕,撂下了這一句話就離開了。
“你好,我是犬!”
此人聲音細細的,挺好聽,就是其中沒什麼感情融入,仿佛是由機器發出的聲音死似的,沒有絲毫抑揚頓挫。
再看此人模樣,妥妥的一個黑發美少女,最惹人注意的,就是她雙頰上用紅色油彩塗上了兩個對稱的多邊形圖案,她的腳邊還跟著一條白毛小狗。
“你也好,我叫榊雷!”
禮節性的自我介紹之後,榊樹就不想與這位監視自己的犬多說什麼了,言多必失,卻沒想到犬亦是一個悶油瓶。
接下來,兩人一句話都不說,隻是大眼對小眼,好久好久,犬始終以那兩顆黑珍珠一般的眸子始終一動不動的盯著他,仿佛能看到天荒地老似的。
榊樹無語的別過頭去,暗暗吐槽:這玩意兒的瞳力真是太吊了,若能配上個寫輪眼,還不瞪誰誰死?
然而,榊樹發現別過頭去遠不是結束,犬始終在看著他,哪怕他選擇四處閑逛,犬亦始終亦步亦趨的跟著他,一道視線始終停留在神樹身上,使得神樹沒法不去在意。
“你這家夥,始終盯著我幹什麼?”
“團藏大人命令我要時時刻刻監視你,所以我要時時刻刻看著你!”
對於犬給出的答案,榊樹無語,把這種不好宣之於口的事就這麼直白的說出來,這真的好嗎?
再看犬那張毫無表情變化的臉,仿佛這很正常似的,榊樹真心覺得這家夥一定是在賣萌!
不過,榊樹可不敢小瞧對方,說不定人家故意這樣說,好降低他的戒備,不能大意。
榊樹又是一整天呆在跟組織裏,啥事都沒幹,入夜了也就像往常一樣回房去。
黑縛在一開始,就為他安排了一間位於根組織駐地內部的房子,屋內挺狹窄的,陳設亦極其簡單,從這一點上根方麵看倒像是對自己人,而不是像對一個需要防備,但又不得不接待的重要客人一樣,安排一個豪華套房給他。
不過這倒也沒什麼,反正榊樹對物質條件沒太大感覺,但唯一有什麼的,就是今天跟了他一天的犬即使到了這個時候,還跟他進了房間。
犬似乎察覺到了榊樹的疑惑,轉身關上房門的同時,說道。
“從今天起,這裏也是我的住所,我們要睡在一起。”
犬似乎沒察覺自己說出了充滿歧義的話語,好在榊樹不是喜歡在歧義上搞事的男人,隻是覺得根部不愧是一個‘人才’彙聚的寶地。
在根部的培養機製之下,這裏麵的人都幾乎被磨平了各種身上存在的特質,甚至從內心裏連男女之別都被磨平,最後身上都隻剩下了一個共同的屬性——即根成員。
既如此,犬能毫不在意的以非情侶身份,與榊樹共處一室,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既然犬願意這樣,以榊樹的個性自然也不會扭扭捏捏的拒絕,一起就一起,反正屋裏有兩張床,也不怕床不夠!
話說回來,根方麵為他安排的房間內一開始就擺著兩張床,說不定一開始就有這個打算了。
團藏這是要無時無刻的貼身監視他嗎?
榊樹不屑的一笑,心說團藏你盡管放馬過來吧,有什麼招他都接著呢。
然後,榊樹就笑不出來了,接招不能!
脫!
犬解開身上那根部製服的扣子,將之脫了下來,然後是褲子…關鍵是,這一切他喵的是發生在榊樹的眼前。
“你這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