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速快得驚人呀,真是厲害呢,小木更。”夜殤拍了拍手掌說道。
木更抬起下巴板起張臉,雖然很開心但卻‘謙虛’的說道。“還差得遠呢!距離殺死那個該死的老頭子。”
“在這個歲數已經很不錯了,跟天童菊之丞那個老頭子比幹什麼,你已經全身心地進入了頓悟的境界了。”
木更喜形於色“噗嗤噗嗤”地笑著,將落在頸脖上的頭發攏了起來。“不好意思要辜負你的期待了,劍道沒有頓悟一說。因為在自覺頓悟的瞬間,虛妄和虛榮就會隨之而生讓劍蒙上陰霾。”
木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開始收拾標的物,並且在劍道場上立起了又一個標的物,然後才施施然的回過頭來對夜殤說道,“好的,看到目前為止有什麼想說和建議的嗎?你可是正麵戰勝了‘階段5’的超厲害的家夥,我可不希望從你的嘴裏隻聽到很厲害之類的誇讚罷了,雖然那讓我很高興,但是,那樣可沒有辦法讓我追上那個人,然後斬下他的首級啊。”
“你的目的太過赤果果了,那樣子的殺人欲望讓我很厭惡。”夜殤歎了口氣說道,雖然天童木更算是他認識了相當一段時間的女子了,但是給予別人以教導,讓人學會更加淩厲的殺人之道,總覺得這並非是夜殤喜歡做的事情。
“我無法忘記那種憎恨啊。”天童木更咬了咬牙,白皙的臉頰露出了幾分被陰霾吞沒的神色,“縱使我知道殺人是一件惡習,但在我顛覆了整個天童家之前,絕對不會在這上麵讓步的。”
必須殺死所有天童嗎?於是到了最後被吞噬、被滅殺的就是天童木更了。
但夜殤也不是聖母裱類型的人,天童家、天童菊之丞給予木更的父母和她的罪孽,必將有所清算,那一把刀的出鞘在所難免。
“好吧,你再擺一次拔刀的姿勢,我看看我能夠給多少的建議吧。”夜殤點了點頭指示道。
由於腎功能停止沒法長時間戰鬥的木更,早就已不在第一線戰鬥,而把殺人刀-雪影收入事務所的更衣櫃裏麵再也沒有取出來。
但是這並非代表她遺忘了自己的仇恨。倒不如說,一直都沒有進行腎功能的手術,便是因為天童木更想要以這份小時候的傷,來銘記自己父母慘死的同,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向‘天童家’發起複仇。
雖然夜殤覺得這丫頭何必非得要這樣子傷害自己呢?真要銘記住自己的仇恨,何必虐待自己的腎呢,在床頭掛一顆新鮮的苦膽,然後把床鋪上荊棘做成的床單,每天在欲死欲仙的入睡,然後在蘇醒後還得舔苦膽的痛苦中記住自己的傷痕不久行了。(讓一個女孩子這麼做,我感覺你實在是太狠了,一定不是我寫的)
再怎麼說,臥薪嚐膽也比非得放著腎功能衰竭不去診治而定時進行腎透析手術來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