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rider的問題,韋伯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關係.怎麼說好呢……”
實際上,韋伯並沒有向身為監督的冬木教會申告自己的master身份。
隻要帶著servant站在冬木市的土地之上,那自然就可以確立自己的master身份。所以完全沒有必要看教會的臉色行事——韋伯如此判斷。畢竟自己是用不太光彩的手段取得聖遺物。如果現在做什麼多餘的事,也許會令自己陷入困境。
不過如果就這樣無視冬木教會的召集的話,也不太穩妥。作為監督的教會召集全體的master參加的會議,會是什麼樣的緊急事態呢?……一般來說隻有規則變更或者增加條件等等。而且接下來也許還會再通告一些新的情報。
這些信息也許會成為左右今後戰局的關鍵。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聽聽監督的建議應該比較有好處。而且就算是對自己加以限製的規則的話,到時候無視它就好了。
“那rider,就一起去看一看吧?”夜殤提議道,“現在的那些master大多沒把這個教會放在心上,就當是一次旅遊吧,說不定那個召集者會給出什麼獎勵。”
“這個主意不錯。”rider讚許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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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會的信徒席上盤踞著一片陰沉的氣息。
言峰璃正神父看著眼前這濃重的“妖氣”,無奈地苦笑起來。
發出招集master的信號之後一小時左右。沒有一個master出現在冬木教會,取而代之的是七個使魔與兩個servant在這裏齊聚一堂。除了表麵上退出戰爭的言峰綺禮、肯尼斯以及那個退場的外來者,和看不到魔術信號的caster的master龍之介以外,就隻一個人沒有派“代表”來,其他的master(包括外來者,也就是輪回者)都派“代表”來了。看來把所有的master都算上,大家都不在乎表麵上對教會的態度。
即使是遠阪時臣也好,也隻是派遣使魔前來出席。餘下的六個使魔應該就是艾因茲貝倫還有那些外來者派來的。
至於另外兩個來的servant——征服王與夜殤,璃正神父更寧願這兩個英靈的master派兩個使魔來。這兩個家夥坐在了地麵上,麵前是一台小電視和移動電源(或者說電瓶),兩個人正一人抱著一個手柄玩著rider剛買的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本來我還特意準備了寒喧的話,但看樣子一個人也沒有來,那麼我就直接說了吧。”
簡單的開場白之後,老神父麵對無人的信徒席——至少沒有“人類”作為聽眾——繼續說道。
“能夠達成諸位宿願的聖杯戰爭,現在正麵臨著重大的危機。本來聖杯是隻會將力量賦予那些追求他的人和英靈.可是現在在這之中出現了一位背叛者。他和他的英靈不顧聖杯之大義。將賦予他們的力量用於滿足自己淺薄的欲望。”
雖然使魔們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通過使魔聽到璃正說話的各位master們應該有些動搖了吧。就像早晨的時臣一樣,這是作為魔術師都應該有的正常反應。
至於那兩個servant?璃正並沒有太大的期望,隻要能將他的話帶回去就可以了,畢竟身為英靈,幾乎就與現世斷絕了聯係,與其希望那兩個servant聽了抱起憤怒之心,倒不如寄希望於他們的master。
“他和他的servant已經不再是你們各位個人的敵人,而是威脅到聖杯召喚的公敵。所以我動用自己非常時期的監督權利,暫時地變更聖杯戰爭的規則。”
一邊用嚴肅的聲音發表著宣言.璃正一邊挽起自己的右袖露出手臂。
雖然他的肌肉已經蒼老.但還是能夠看出其年輕時擁有健壯的胳膊……從他的手肘一直到手腕,上麵覆蓋滿了像刺青一樣的圖案——不,那不應該叫刺青。對於聖杯戰爭的master來說,一眼便知道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