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麵不寒楊柳風。
陽春二月。在江南正是出門遊玩的好光景。西子湖畔。不少小姐與公子帶著仆役,遊湖賞桃。不亦樂乎。
將軍府內
一位白衣公子手恃紙扇,信步庭中,正欣賞著園中剛開的桃花,單是從他的背影來看,就是一個翩翩公子,身材中等略微偏高,身形則中等偏瘦,一頭秀麗的頭發整齊的柬在腦後。正好,一個婢女走入庭中,衝著少年說道“少爺,老爺找您呢”。此時,那位少年回過頭來,對著婢女微微一笑,答道:“紅兒,告訴爹我這就去。”婢女聽了這話,向少年行了一個禮,便退下了,再仔細看那少年,這是一個何等的美少年啊,一雙黑自分明的眼睛,英挺卻不失秀氣的鼻子,略顯單薄的雙唇。就連那手持紙扇的手,也是白淨而修長。少年走出了花園,徑直走向了書房。
隻見書房中,坐著一位英氣不凡的中年人。從他輪廓分明的臉看來,他年少時一定英俊得不得了。
“爹爹急著找孩兒來,不知所為何事?”白衣少年對著那氣度不凡的中年人,也就是他的爹,彬彬有理地問道。
“嫣紅,你先下去。”中年擺擺手,讓剛才的待女先行退了。
等侍女退下後,中年對著他的兒孑說道:“翼兒,爹找你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你去辦。”
“爹要孩兒去辦事,孩兒定當竭盡全力,不負爹的重望。隻是...”少年抬起了頭,睜著一雙迷惑的大眼睛,不解地問道:“不知爹讓孩兒去辦的,所謂何事?”
*****************
“少爺,你走慢點啊,我都快跟不上了。不如我們休息會兒吧,走了這麼多路,我真是累極了。”寶塔跟在上官翼後麵,不停地嚷嚷著。
上官翼回過頭來,嘲笑似的對他的小跟班寶塔說:“我說寶塔,平常看你啊,是吃得比別人多,睡得比別人久。怎麼第一個喊苦喊累的人,也總是你啊?”
“少爺”寶塔作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們這些下人,就是天生命苦,對自己的主子盡心盡力,唯命是從。隻不過時多吃了那麼一點點,多睡了那麼一點點。就要被說是貪吃貪睡...”寶塔裝出一副可憐像“唉,真是天生歹命啊...”
“好了好了”上官翼打斷寶塔的話“前麵呢,有一個茶鋪,進去休息一會兒吧。我的寶大少爺?”說著,上官翼拉上寶塔,走進了茶鋪。
茶鋪中已經坐了不少人,看來也都是趕路途中停下來休息的。
上官翼坐到了一張靠近窗戶的桌旁,叫小二上了壺茶又為寶塔要了一籠包子。靜坐在那兒休息。
門外又進來了一個,人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引了過去。原來也是一個少年。少年的後麵也跟著一個仆人,隻是那仆人看來也太俊俏了點。
“少爺,那位公子長得好好看哦啊”寶塔小聲的對上官翼說出自己的看法。上官翼用手中的紙扇賞了寶塔一個爆栗。“男人你也愛看?看來我還真是沒把你教好啊...”
“什麼啊,少爺你又在欺負我了。”寶塔嘟著嘴。從小就和上官翼一起長大的寶塔名義上是書童,實際上確是被性格溫和的上官翼當作弟弟般疼愛著,因此撒嬌之類的事其實也是被上官翼給寵出來的。
上官翼無奈的笑了笑,幹脆拿起一個包子塞住寶塔正欲喋喋不休的嘴。開玩笑,寶塔扯彈的功夫在他的縱容下可是聞名整個上官家。他可不想讓寶貝的耳朵受摧殘。
端起茶喝了一口,小茶鋪的東西自然是比不上家裏,不過在太陽下趕了那麼久的路之後可以喝上一杯清茶的確會讓人感到無比的舒適。
上官翼不露痕跡的打量著剛才引起人們注意的那對主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好象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