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帥息怒,屬下絕不敢擅作主張,出爾反爾。屬下剛剛也有明言,任王帥處置。”他一看這情況就知道,鄭宇這是要立威了,就是不知道他準備怎麼對付這幾個家夥。
那幾個小族長還在地上跪著,不過這會兒他們才把剛剛的話想了起來。影族族長這個老狐狸,壓根把自己栽了個幹幹淨淨,把他們推到了前邊受罪啊!現在鄭宇的雷霆一怒,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了,忙把目光轉向了暗族族長,希望他幫忙說項。
暗族族長還在思考思考著是否該幫這個忙,會不會得到幾個族長的歸心。鄭宇已經吼道:
“來呀,給我把這幾個出爾反爾,戲弄公堂的家夥拖出去,責打一百軍棍。”
鄭宇的話音剛落,就有一群士兵走了進來,兩人一組,抓向了那些小族長。暗族族長暗道:此刻出手正是時機。他卻沒有想過,自己是不是也會被牽連其中。說到底,他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鄭宇的殺心,更錯估了鄭宇在士兵心中的威望。
“慢著,鄭族王好大的威風,剛剛還說了讓人暢所欲言,現在就要動手未免有些太過驕橫了吧!這帥營裏族長無數,鄭族王不是否認剛剛說過的話。再說了,就憑幾句話就要動手責打族長,鄭族長這是不讓人說話呢,還是在公報私仇呢?”
暗族族長的話,引起了大家的一片嘩然。武忠,戰蒼穹,和冥月都站了起來準備喝止,卻被鄭宇一揮手攔了回去。他緩緩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暗族族長說道:
“閣下既然問了,那鄭某便說說吧!首先,剛剛鄭某已經說過,討論歸討論,命令歸命令。討論的時候大家可以暢所欲言,不過若是命令的時候,諸位便隻能遵從。
再者,剛剛他們親口所說願意鎮守,此刻竟然出爾反爾,此種情況如不厄止,日後誰人都可以說了不算,某又如何統兵?這是軍營,不是兒戲,隻有軍令,容不得半點私情。
倒是暗族長,你以何等身份竟敢質問本帥?你帶頭抗命,莫非是想造反嗎?”
“你,你,胡說八道,鄭宇,你竟敢如此誣陷於我,我要到神帝那兒去告你!”這造反一詞可不是說著玩兒的,如果真被坐實了這個罪名,那暗族族長死的可就不隻是他自己,最少都會被夷三族的。這麼大的罪,他那裏肯認。
“哼”,鄭宇冷哼了一聲,霸氣的說道:“你挑唆眾人,煽動鬧事,咆哮公堂,目無尊卑。便是去了神帝麵前,你就能躲得過去嗎?今日若不將你正法,我如何統領這幾百萬雄兵。來呀,給我把這個咆哮公堂,拒不聽令的狂徒拉下去,重打五百軍棍。”
說實話,以暗族族長的能力,這五百軍棍自然不是個事,可他那丟的起這個人啊!此刻他也已經怒火攻心,對來抓他的士兵大喝一聲:誰敢?他地位尊崇,又正在氣頭上,聲音很大,馬上就傳遍了整個大營。來抓他的士兵也被怔住了,一時間竟站在了原地。
所有族長們都愣住了,公然抗法,這可是不是鬧著玩的。就在眾人發愣的時候,鄭宇一個箭步就跨到了暗族長身邊,伸手向他抓去。同時口中大喝道:“你竟敢抗法不成?”
鄭宇這一動手,大家才紛紛反應了過來,竟然逼得主帥動了手,這次的事情鬧大了!
可更大的事情還在以後,暗族族長見鄭宇來抓他,信手就揮了一把。他是神王級的高手,而鄭宇才隻是高級的神者,再加上這本就是有意。他這信手一揮,竟把鄭宇給掀得倒飛了回去,撞倒了營帳中的桌子。一旁的雷烈怒吼道:
“好個暗族長,你竟敢造反?還敢襲擊主帥?今日雷某便是拚了這條性命,你也休想活下來!”他吐氣開聲,向暗族長攻了過去。這時,戰蒼穹見暗族長把鄭宇掀飛,也無比惱怒的攻了過去。武忠也是神王,更是不甘落後,幾個合力開始對戰暗族長。
而冥月卻飛到了鄭宇的身邊,把他扶在了自己的懷裏。其實這一切,隻發生電光火石之間。帳外的士兵聽聲音跑了進來的時候,鄭宇竟然吐出了一口血。旁邊的一個小族長說道:“啊,王帥吐血了。”這句話立馬就把眾人的吸引力招了過來。
暗族族長此刻是無比的後悔啊,可現在大家都在出手對付他,而且個個心狠手辣,他隻能勉強應付著。他衝破了營帳飛上天空,剛一頓足,就聽見雷烈大喊:“眾士兵聽我號令:暗族族長造反,打傷了主帥,四族士兵聽令,包圍暗族駐地,若有異動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