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按照正常流程進行著。
秦牧卻敏銳地發現了異常之處。周圍保鏢的神色不再是先前的安穩,而是有些緊張,甚至有人示意一號首長離開,但是被拒絕了。
本來這與秦牧毫不相幹,直至一通電話。
電話是裴景山打來的。
“你是在晚會現場吧。”
“是啊,怎麼了?”
“一號在現場吧。”
“是啊,到底怎麼了?”
“有外國特工潛入現場欲進行斬首行動!”
“什麼?不過這事你們應該做好萬全之策了吧,還是說,對方是普通人?”
“不,對方是能力者。”
“多少人?”
“不清楚。”
“哈?”
“對方情報隱藏地很嚴密,我們花了很大代價才知道這麼一點的。”
“那麼,問題出在哪裏?”
“我們這邊出了間諜,所以對方改變了對策。”
“什麼?”
“唉,我們這邊布下的網已經被對方查明,現在的局勢是敵明我暗轉變成了敵暗我明了,所以我們希望你們這些非正式人員能夠協助我們。”
“我明白了。”秦牧掛下電話,回身看著歡樂的海洋,微微笑了笑,便投身到了黑暗中。
電話另一頭,裴景山喃喃道:“薑斯婉,這次是你消除那段記憶的最好機會了,可要把握啊。”……
會場現場,薑斯婉默默地巡視著人群,眼睛裏卻毫無感情。
“根據情報,這次的特工很可能是上次那名。”
“上次?”
“就是他執行任務的那一次……”
“……這樣啊,謝謝。”
“去吧,親手完結這段曆史吧。”
是啊,人不可能永遠活在回憶裏,現在該是解決的時候了。
薑斯婉拋開思緒,拿起電話,“喂,芳菲姐?”
“是我,我也聽說了這次事件,說實話,我,對你感到不放心。”
“我明白,我會克製的。”
“希望,還有,注意安全。”
“知道……”薑斯婉取出電話卡用力一折,今晚,她不想被任何事打擾。因為,今晚,是屬於她和他的。
秦牧叫出了潘多拉,畢竟這事還是專業人士來的靠譜。
“事情你也聽到了吧。”
“嗯,聽起來對方挺狡猾的。”
“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有幾個人,信息量太少了。”
“如果不是這般棘手,所裏也不會請求你們幫忙了,畢竟你們隻是編外人員。”
“這樣說來,我與裴景山他們到底有什麼不同?”
“這個嘛,你與他們都是超自所備注在案的。但是他們同時也是超自所直屬部隊的人,有義務執行任務,而你不是,所以沒有義務執行任務。”
“直屬部隊?好像上次你說過。”
“我是說過,它負責執法。”潘多拉道,“執法對象是能力者。”
“這樣啊,不過,這次任務你有什麼頭緒嗎?”
“頭緒倒是有那麼一點,但是,有一個問題我不得不問你。”
“說。”
“你真的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了嗎?”
“……”
“要知道,這可不是開玩笑,能力者之間的戰鬥往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搞不好,你這次就犧牲掉了。”
“或許吧。”秦牧的聲音有些低沉,由於在背光處,秦牧的神情朦朧之極,“但是,我有我的堅持。”
噢!會場又傳來一陣歡呼。
似乎受到這陣歡呼影響,秦牧的聲音有著一種堅定:“走吧!去揪出那破壞人心情的蟊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