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秘書大吃一驚,心中暗想:“九尾狐和姓金的還沒折騰完,又來一個不知什麼人。”表麵上卻裝作沒事人似的道:“你現在走桃花運了,別挑花眼了,這又是什麼人?”

梁元道:“新來的陳書記家的千金小姐。”

白秘書故作稱讚的道:“喲--那不是公主嗎?要是把公主娶到手你可成紅州第一白馬王子了。這還不算,你家的生意可有後台了。”

梁元道:“什麼公主後台的?你看中你娶!”

白秘書明知粱元心中是怎麼想的,卻故意激他道:“這回你是看中人家了,卻故意說不可能的話。”

梁元心中的焦躁正無處發泄,聽自秘書這麼說,便道;“你怎麼知道我看中了,我說什麼不可能的話了?”

白秘書聽梁元的語氣是真的煩了,便溫柔的道:“其實不管怎樣這事都怨你自己,你馬上找一個、結了婚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梁元道:“你說的輕巧,我自已能作得了主嗎?”

白秘書道:“所以我才說怨你自己的嗎,現在有誰是由父母作主的,還不是你自己的事?”

梁元道:“我倒想娶,家裏能同意嗎?”

白秘書道:“這就更怨你了,你為什麼不找一個家裏也看中、你自己也看中的呢?”

梁元道:“我上哪裏找這樣的?”

白秘書故作深長地道:“沒有這樣的人嗎?分明是你眼裏不識人。有眼不識金鑲玉。”

梁元明知白秘書是指她自已是金鑲玉,卻故意道:“你也知道我心中隻有金玉。家裏也知道,卻有意刁難我。”

白秘書聽梁元說出金玉的名字,心中後悔不已,暗惱自已說出金鑲玉的話。為了扭轉這種被動局麵,便將話題主動往自己身上說:“我們兩家大人不都見過麵了,雙方又都沒有意見,你為什麼老別扭?”

梁元聽白秘書又把話題說到白己身上,不好意思一次次的反複給她難看,便道:“不是我不同意,他們不也沒明確太度,隻是說叫我們相處看看。”

白秘書聽粱元態度有所轉變,不象以前刀槍不入,心中不由暗喜,為了討好對方,便道:“你不是不喜歡陳公主嗎?我有辦法叫你擺脫她。”

梁元問:“什麼辦法?”

白秘書道:“你找一個人,就說是你女朋友,不就一切都解決。”

梁元道:“上哪找人,那麼好找的?”

白秘書裝出一副勇於犧牲的樣子道:“你要是不好找人,我幫你。”

梁元望一眼白秘書道:“這樣做能好嗎?要是傳出去,對你可不利。”

白秘書聽梁元陷入她的圈套,又近一步的道:“我是你秘書,為你分憂是我份內的事,你說什麼時候辦吧?”

梁元覺得這也是解決向題的一個方法,隻是怕和白秘書糾纏不清,不由想起了九尾狐,覺得她倒是真心幫助自已的,於是道:“不用了,有人幫我。”

白秘書一聽有人幫,忍不住追問:“有誰肯這樣幫你?”這句話還含有除了我誰也不會這麼做的意思。

梁元道:“我叫九尾狐幫我,她不會不幫的吧?”

白秘書一聽梁元所要找的人竟然是九尾狐,不由怒從心頭起,嫉妒惱恨無以名狀。張口大罵道:“你什麼人不好找?專找這個賤人!你當她是什麼好東西,又狡猾又惡毒,她能背叛朋友,還有計麼人不能背叛?我哪點不如她,你說我哪點不如她?”

梁元一見白秘書大聲呼喊,興師問罪,怕事情鬧大傳出去不好看,忙道:“我也沒說不叫你幫忙,你急什麼?”

白秘書一見有轉機,變怒為笑道:“不是我著急的,我是你秘書,這事你要是找別人,傳出去、我麵子往哪擱?你說要我做什麼?”

梁元道:“你看什麼時候方便,約她見麵。”

白秘書心想:“別夜長夢多”笑著向梁元道:“我現在就去找,晚上六點到延福宮。”

梁元道:“行,不過你得考慮好見到她說什麼。”

白秘書笑嘻嘻的道:“你放心,保證給你辦得靚。”

白秘書一出門,梁元便拿起工作記錄,看看有沒有急辦的事,瀏覽一下,見沒什麼急事,就拿出手機給金玉發信道:“天賜;幾天不見你的來信,心裏空虛之極,寂寞之極。我也知道你學習一定很辛苦,不應該打擾你,可我有太多太多的話要對你說。”梁元將字打到這裏,心想:“我不能影響她學習”於是將寫好的內容刪除,重新寫道:“玉__天氣轉冷了,你要注意多穿些衣裳,學習很刻苦吧?不要太刻苦了,要注意身體……”梁元寫完信,覺得還沒到該聯係的日期,望著手機發了一會呆,心中默念道:“玉__我愛你。”

白秘書來到市政府大院,找到梁元姐姐問道:“大姐,新來的陳書記的寶貝千金在哪裏工作?”

梁燕反問:“你問這幹什麼的?”

白秘書道:“大姐,你還不知道,我跟梁元的事都定了,這新來的書記非從中插一杆,梁元叫我來約這位千金,當麵和她談談。”

梁燕心中滿是疑惑:“弟弟不會變的這麼快吧?昨天我見他,他還說非金玉不娶,白秘書怎麼又這樣說?”便懷疑的口氣問:“你說真的?”

白秘書又似笑、又似莊重的道:“大姐--這我還能說假的嗎?不信你打電話問梁元,是不是我們說好了才來的?”白秘書的心思,是想利用這個機會,造成既成事實的局麵,再說;本來這麼做也是粱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