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到底也沒有問出什麼,她看見她娘在那裏哭得厲害,隻能撫著她在旁邊的胡床上躺著,自己默默得關上了門離開。她望著前麵的天空,既然娘不告訴她。她隻能自己去找答案了。
濮陽攸被攔在客院門外,他也不顧那倜儻模樣,破口大罵:“把你們主子找來,我可不要籠子裏的雀兒。讓你關就關的。”
那兩個護衛依舊說那五個字道:“客人請回吧。”
濮陽攸氣的牙癢,本來隻是出來鬧鬧,也知道結果。偏偏遇上這兩幢木頭永遠回他這句話,加之這幾天的擔憂,心裏不由生了悶氣,就硬生生與他們杠上了。他傾身擠向前,忽然聽見一聲冷冷的兵器響,隻見兩把劍刷刷得亮了出來。濮陽攸嚇得一退,脫口而出:“你大爺的。”然後轉身回去了。
濮陽攸氣呼呼的走著,路過前麵間隔較遠的一個院落前頓時停了下來,裏麵傳來瓷器落地的聲音和女人呼救聲。濮陽攸正想推門進去,卻發現門上上了鎖。他使勁敲了兩下門,便立即轉過身跑回到那客院門口,對他們喊道:“紫薇軒裏麵有人在喊救命,你們快去看看。”
那兩個人狐疑得看了他一眼,又望望遠處那院落。
“媽的,那女子聽起來好像疼得要命,門上了鎖了。你們去看看啊!”
“這位貴客,我們兩個隻負責院外的事情,這院裏麵的事情不是我的責任。何況,我想負責的人馬上就回來的。”其中以個護衛冷著臉說道,他們離得近是聽見了喊叫聲,但是這不是他們該管的。
忽然客院的門打開,進來了一個女護衛。
隻聽剛才說話的護院說道:“師姐,你來的正好。紫薇軒的客人好像出事了。”
那女子一聽,立馬提了腳跑起來,任濮陽攸怎麼追也追不上,到門口時,那女子早就關門進去了。濮陽攸湊著耳朵使勁聽。沒多久,裏麵想起一聲笛鳴。客院外進來,兩個丫鬟模樣的女子。
一個丫鬟走到他麵前示意他:“請貴客回院。”
濮陽攸看了眼打開的門,見另一個有點年紀的大丫鬟進去,而那小丫鬟卻一直守在門外,便悻悻得回去了。
回到石竹苑,法淨問他:“怎麼去了那麼久?”
濮陽攸神秘兮兮得關上了門:“你猜我剛才發現了什麼?”
“嗯?”
濮陽攸湊了近點:“第一個院落裏麵的那個女子應該是要生了。”
法淨噢了一聲,又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呢?
“好像她們每天有會兒時間就要出去一趟,剛才我就是在她不在的時候聽見的。”濮陽攸坐在床邊。
法淨忽然拉住他:“阿攸。出去告訴他們我肚子好疼。”
濮陽攸頓了頓,卻想不明白法淨的用意:“這....”
“賭一賭。我多疼兩次總會是聞煦來看我的吧。”
濮陽攸恍然大悟:“你是想讓聞煦打聽消息。”
“他雖被看管的嚴實,但終究還是有機可趁,可是不像我們像是籠子裏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