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能遇上這樣的一種女孩:俊秀、笑容爽朗,聲音動聽,心地善良。用哥們兒的話來說,這就是我的“夢中女孩”。我相信我將來的人生會一直等待這樣的女孩出現。
百無聊賴的初中過去了。女孩們都是一幫子嘰嘰喳喳的麻雀,還動不動喜歡張牙舞爪的脅迫你、奚落你的發型或是穿著。
讓人透不過氣的高中也過去了。女孩子們要麼都是呆頭呆腦的學習,要麼就是妖媚得像個花瓶。我們對於那些女孩子來說,就是閑扯時候的對象。閑扯的話題無非是誰誰誰有多帥,誰誰誰有多遜之類的話。當然,我是那個被排在帥哥行列的人之一。盡管沒有被她們列入小草候選人之列,但也是個班草級人物。這倒是唯一值得在她們身後旁聽的內容了。
考上大學的那天,我知道我自由了。在來自五湖四海的人群之中,一定有我等待的那個女孩出現!我懷著深深的期待,步入這男女比例大於一學校。
因為軍訓又等待了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裏,沒有見到什麼俊秀的女孩,倒是一大片的似乎長得一模一樣的女生。都是這身軍訓服,把花花草草全都掩蓋了。
還好我在一百來號人的大班裏獨樹一幟,以爽朗的陽光笑容換來了班長一職。因為隻有你是特殊的,才會被人關注。被關注了,才有機會被更多人關注。所謂一傳十,十傳百,就是這個道理。果然不出我所料,上課的第一天就接到女孩子打來的電話。
那是一個炎熱的中午。盡管到了秋天,但還是很炎熱,誰較這裏是南國都市呢。在這個炎熱的中午,睡上一覺可以說是十分愜意的事情。那種享受,就好像飄在雲上。而且寢室那涼爽的感覺,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然而,在我腦袋枕著的枕頭下,一個震幅波連續傳來,震得我腦袋發麻。無奈,我摸出枕頭下的手機,懶懶的半睜開一隻眼摁下接聽鍵,然後抹了抹嘴邊黏稠的液體,再閉上那隻半睜的眼睛。
“喂你好,請問一下是不是龔浩宇同學?”
電話裏傳來的聲音讓我立即精神振奮的坐立起來。用比喻來說,那聲音就好象春天的鳥兒一般,又像是幽靜的山林裏流水的聲音。或許,輕輕地敲打盛了些許水的玻璃杯的聲音都沒有這樣的悅耳。
“啊,你好!是是是……我是龔浩宇。”我連忙有禮的回答。
“是這樣子的,我是跟你同班的付雪落。我現在已經離開寢室了,但是不知道上課的教室在哪。你是班長,你應該知道吧?”
這話讓我難堪了——我不知道課程表。
我許久沒有吭聲,付雪落忍不住又說:“不好意思,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
我頓時因付雪落僵住了,無言以對。
“好吧,你繼續睡覺吧!”付雪落說完這句話,便將電話掛了。
我拿著手機,茫然的望著窗外純淨的藍天。一隻小鳥在我眼前飛過。
完了,我堂堂龔大帥哥,竟然因為沒有抄課表而在付雪落這小女生麵前掉了形象。最好這付雪落不是美女,否則腸子都好悔青了。
走到上課的教室還很靜,吊扇呼啦啦的轉著。
我選擇教室門口對角線的最後一排位置坐下來,發現一個女孩坐在與我平行的教室的最後一排。那個女孩難道就是付雪落——清爽的齊耳短發,白皙的皮膚,最重要的是,身材真的很好……等等,我隻不過是習慣性的觀察即將變為熟人的陌生人,並非好色。觀察歸觀察,但想到如此大美女就這樣要與我擦肩而過不禁長歎。
不過這樣的氣氛真好!隻有我和付雪落在教室裏坐著。付雪落在看書,而我在看付雪落。正當我心中萬分舒暢的時候,教室的門砰的一聲響——有人踹門而入。
是一個女孩子。長發過肩,腦袋兩邊還掛著兩根細細的小丫辮子;飽滿的額頭上,柳葉長眉彎彎;鵝蛋臉白裏透紅;烏溜溜的眼珠子讓人聯想到日本電影《約定》裏的那個女主角。加上那種與其他女孩不一般的氣質,不禁令人想要與之親近。但當她走近了卻發現——粗糙的皮膚和一顆顆的青春痘!哎,果然有的人是不能近看的。
後來的那個女孩子坐在了教室中間的位置,從她粉紅色的卡通挎包裏掏出一本花裏胡哨的雜誌,便翻看邊毫不顧忌的大笑。我也好奇的探頭,原來是一本星座物語,初中的時候女孩子們都很喜歡,但沒想到竟有人到了大學還在看。估計星座物語沒有停刊都是有這樣一批的追隨者吧。
不久,班裏的人陸續進了教室,老師也來了。
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