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偉而明亮的大殿,金碧輝煌。一切都顯得如此的神聖不可侵犯,大殿兩旁站著了身著華袍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就仿佛是塑像一般。兩排身著鎧甲的武者列在他們的身後。整個大殿隻有一張椅子,整張椅子仿佛用光做成。看起來那麼虛幻但卻那麼炫麗。椅子上麵坐著一個人,金色的長袍襯托出了此人無比尊貴的氣質。在他麵前,跪著一個人,此人身著破碎的戰甲,頭盔已經沒有了,身上到處是破裂的痕跡。上麵還有著已經幹掉的血跡。此人裸露在外的皮膚也到處是傷痕。背上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從左肩處一直到右肋下。還有血液在孜孜的滲出。這麼可怖的傷口,一般人早死了。可是跪在這的這條漢子,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些。“你可知罪”隻聽大殿上那坐著的人緩緩的說道。“臣知罪”那跪著的男子回答。“按律例,當死,你可心服。”“臣願一死以謝皇恩。”這是大殿內一人走出,俯首跪下:“吾皇,念在將軍為我國立下不少汗馬功勞,饒他一死。”這時又走出幾人,同時俯首跪下:“求吾皇免將軍一死。”大殿上的人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這時又走一人:“吾皇,此事萬萬不可。律法乃國之根本,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此次將軍所犯之事實在是律法所不容。往吾皇以國本為重呀。”“吾皇,將軍不能殺。”“必須要殺,不然豈不是讓人笑話我國律法如同虛設。”“吾皇,將軍……”“夠啦,你們不用再爭了,犯下如此大罪,我也無顏苟活。求吾皇賜臣一死。”“將軍,你這又是何苦呢?”求情之人很是焦急。“將軍果然深明大義,將軍伏法後老夫必然給將軍風光大藏。”大殿上的人開口了:“眾卿家勿燥。此事本皇自有定奪。將軍此次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押入星獄。”“吾皇,這比死更痛苦呀。望吾皇三思。”“此事不要再提,眾卿家退下吧。”說完大袖一揮,就連同椅子一起消失不見了。“哎~~希望將軍多多保重,老夫無能為力了。”“有勞左國師了,末將不敢忘國師今日之恩。”左國師一揮衣袖,一團光芒籠罩著男子。隻見男子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複蘇著。片刻之後,男子身上的傷痕已全部痊愈,隻是鎧甲依然殘破。“老夫隻能以這樣的方式給將軍送行啦!”說完後左國師一揮衣袖也消失在大殿上。隻見之前堅持要殺男子之人向他走來,緩緩的道:“自作孽不可活。”說完也消失了。大殿上的人也一個個消失。隻有兩名身著鎧甲的武者向男子走來:“將軍,我們走吧。還有這是給你的。”男子接過武者手中的盒子,本來沒有表情的臉上流露出了不甘與憤怒。仰頭長嘯:“我不服,我一定會再回來的。”“將軍請保重”接著三人一同消失了。此時大殿裏空無一人,隻有男子的聲音還在回蕩,仿佛在咆哮著對命運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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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看似宏偉但卻昏暗的大殿,無數幾人合抱的*柱子,牆壁上刻滿了看不懂的花紋。大殿的盡頭處,一扇大門正緩緩的打開。光線透過門縫射在了昏暗的大殿上。門終於打開了,強烈的光線照的人睜不開眼。在那強烈的光線裏,一道模糊不清的人影立在那兒。王冠翔用手遮著光,看著那模糊的人影。“怎麼又是你,你到底是誰?這裏是哪裏?你為什麼不說話。”這時,王冠翔正想向前走去,忽然看到自己的手。怎麼?我怎麼穿著這樣?“我的身體怎麼啦?怎麼變成這樣啦?你別走,我還沒問完呢……喂~~~~。”門緩緩的合上,就在門即將要合上的那一刻,忽然一道強光射出,刺得眼睛難以睜開~~~~~
滴滴~滴滴~滴滴。王冠翔睜開眼,按下了鬧得正歡的鬧鍾。“該死,又是這個夢了。”王冠翔回憶起剛才夢,夢中那模糊的身影到底是誰?那刺眼的光到底是什麼地方發出來的。摸了摸後腦上那塊疤,那是在王冠翔十歲的時候意外摔傷後留下的。那次差點就死掉了。在病房裏昏迷了整整七天才渡過危險期。還記得當時爸爸媽媽還有一堆的親戚輪流在病房24小時的陪護著。自己對於那次摔傷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記憶,隻依稀記得那次去爬山,結果鑽到一個小山洞裏,然後莫名其妙醒來的時候就在醫院了。聽媽媽說那是一位拾荒者發現了昏迷躺在山下的我,然後報120的。從那以後,就開始做這奇怪的夢了。剛開始還是偶爾做做夢,最近這幾個月特別頻密,幾乎每個星期都會做這個該死的夢。更令人詭異的是,這個夢每次都是一摸一樣,沒有過任何的變化。這也讓王冠翔心裏想不明白。也沒跟任何人提起過,怕別人說他是個瘋子。“算了,管他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愛咋咋地,有本事弄死我,不然就給老子發財。”晃了晃腦袋,王冠翔坐起來,點了一支煙,伸了個懶腰:“啊~~~~~我頂你個肺呀。又是狗日的禮拜一。又要上班啦。老子什麼時候才能進稅局呀,啥也不用幹,就’睡(稅)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