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花這才驚覺自已失口了,忙:“我沒有承認,我是想這賤人一定看到了錢公子在茶裏下藥了,然後她看到毛賴子來了,就威脅著錢公子走了,讓那個毛賴子留下來了!我想的是這個意思。”
蘇芷想這趙花也是個機靈的人,到了這種時候,她還能反應的這麼快,如果她不是運氣不好,如果真的進了錢家,不定還真的能過上她想要的生活。
可惜了,她注定和錢家沒有交集了,錢廣是不可能要她這樣的一個狡猾又失貞的女人的。
李老婆子也:“我女兒一個姑娘家,哪裏會有那種髒藥,那一定不是她下到茶裏去的。錢公子,你要是喜歡我家花,你就直了,何必做這種事情?難道你還想吃抹淨就走人嗎?你們錢家可不是這種人啊!”
錢廣的臉黑了,這老婆子把他成什麼人了?
一旁聽著的人都覺的李老婆子太能胡扯了,錢廣一向名聲不錯,從來對女子彬彬有禮,他專門上別人家裏來給人下藥欺侮人家的女兒,這出去也沒人信啊。
喜氣在一旁:“這藥不是錢公子的,是姐的,姐把那裝藥的紙扔在後廚那邊的地上了。”
趙花一聽氣的瞪喜氣,她當時從喜氣手裏接過了茶,在外麵把茶放好了,然後順手就把包藥的紙給扔了,沒想到被這死妮子看到了,那紙裏麵要是有藥末留下了,那她可就無話可了!
裏正對李升了一聲,他立刻就讓喜氣起來,帶著他去找那包藥的紙。喜氣站了起來,她現在已經沒有後路了,一定要讓錢公子沒事,這樣她才會沒事,她得離開這裏,要不趙家饒不了她。而她也早就想離開了,她不想給毛二去當童養媳婦去。
那包藥的紙很快找了回來,果然,因為趙妹把藥倒的太過匆忙,裏麵還留著一些藥末。
裏正就讓人把黃郎中請來,讓他仔細察看。黃郎中今也在外麵,一叫就進來了。他仔細地看了聞了,點了點頭,證明這是春藥。
趙花還想反駁,這是喜氣從錢廣那裏拿到的包藥的紙,然後扔到那個地方去的。並且狠狠地瞪著喜氣。
喜氣被趙花瞪的很害怕,她也急了,又跪下了,對著張慶娘叩了個頭,:“夫人,我對不起你了。本來我隻是想走,不想讓這個家裏有更多的醜事給人知道了,可是今我不不行了。我得把話出來!”然後她把身子轉向沈珠,:“這位沈姐,你當初是去參選過一次當雨娘娘吧?那次你是不是生了病?那次就是趙家人給下了藥!他們連那個藥都能有,給錢公子下藥,有什麼不可能的?!”
這話一出口,除了趙家人,所以人都驚訝了,紛紛議論起來,看著趙家的人眼神全都變了,想這家人居然還做出這種事來了?這雨娘娘的事情能這麼做嗎?
“好啊,怪不得老爺不下雨,怪不得雨娘娘不顯靈,原來這裏麵還有這種事情!你們一家子辦的好事!”
金花伯娘大聲地斥責著,河邊村裏讓人去選雨娘娘,沈珠臨時生病上不了花車,趙花卻又掉下了花車,最後大旱,別人的村子的人不少人都指責河邊村,認為是他們村的雨娘娘選的不好,裏正可是很灰頭土臉,金花伯娘身為裏正夫人,也有些抬不起頭來,怎麼能不恨趙家人呢!
裏正氣的拍了一下桌子,順手就把桌子上的茶杯給掃了下去,直摔到趙花麵前,把她給嚇的叫了一聲。
沈珠更是生氣,要不是要維持淑女的風度,她都想要上去抽趙花兩個耳光了,她就一直懷疑她的病有內情,原來這是真的!想到那失之交臂的榮譽,她恨的咬牙切齒,她要是當上了雨娘娘,不定就能得到錢廣的喜愛,不定現在已經是錢家少夫人了!
“當初就是毛老六有嫌疑,你們還不承認!這回真相大白了吧!你們一定是因為那毛老六幫了你們這樣大的忙,你們才會把喜氣給毛二當媳婦吧,這才讓喜氣聽到了。這真是人在做在看,你們這次完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