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樣子頓時惹得月熙大笑不止,寵溺的擄了擄她耳邊的發絲,笑道:“魅兒,他是我十弟,月津。”
“月……月……月經?”於魅兒撫了撫小心口,顯然嚇得不輕,使勁的吞了吞口水,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月津,問道:“你真的叫月經?”
月津不被她看的有些發毛,收起玉扇,鄙夷的看著她的醜臉:“是又如何?你有意見?”
“沒意見沒意見,哈哈哈……我一點意見也沒有……哈哈……”於魅兒張狂的笑著,眼淚都笑出來了。
靠之!是哪個天才給他取了這麼個名字,太他媽有味道了!
“你這個女人,你笑什麼?我的名字有這麼好笑?你到是說說我的名字哪裏讓你覺得好笑了?”月津一張臉氣得青紫,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貌若無鹽的女人竟然莫名其妙的對他的名字大肆嘲笑。最主要的是,他還不知道他的名字笑源在哪裏。
於魅兒笑了半晌,忽然瞧見月津青筋直冒的手掌,很識相的抵製了笑意,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他,問:“你叫月經沒錯吧?”
月津點頭。
於魅兒暗笑,還後再問:“你可知何為葵水?”
月津臉一紅,咬著牙再次點頭。
月熙不解:“魅兒,這和我十弟的有何關係?”
於魅兒大眼裏盛滿壞笑,不緊不慢的道:“在我們的家鄉呢,這女子來葵水就叫做‘月經’,顧名思議,就是每月一次的經曆。嗬嗬……”
月津的臉暴紅,嚷道:“我的津是三點水的津,並不是什麼經曆的經,你這個女人怎麼一點都不害臊,在我們這一群大男人麵前談及這類話題,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哈!”於魅兒冷笑一聲:“我怎麼就不是女人了,你莫不是眼睛瞎了?連我是男是女都看不清?”
月津剛要反駁,於魅兒立即道:“哎,你不用解釋了,解釋代表掩飾,你愈是掩飾就代表確有其事。”
月津氣得揚起手掌,暗一立刻擋在她身前,月熙也在同一時間抓住了他的手腕,無奈的笑道:“十弟,別氣了,堂堂一個男子漢何必跟一個小女人計較呢,再說魅兒也沒有惡意,隻是跟你鬧著玩而已。”
月津憤然的收回手,怒瞪了過去。於魅兒毫不示弱,同樣狠狠地瞪了回去。
“你是怎會知道我在這馬車裏的?”月熙疑惑。
月津很自然的漠視了於魅兒:“我也不確定,我隻是將這裏過路的馬車一輛一輛攔下來察看一番,沒想到你真的在裏麵,太好了二哥,我們是不是這就回去?”
月熙輕搖頭,不著痕跡的掃了眼於魅兒,笑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等過一段時日再說吧。我們此次先去洛揚城安頓下來,有什麼事等到了洛揚城再說。”
話音一落,月熙突然捂住胸口,臉色驀然變得慘白,冷汗涔涔的從額頭滲了出來。
“二哥,你怎麼了?啊,你受傷了?”月津一驚,這才看到他滿身的傷與一身不合身的衣服。玉扇往腰間一插,忙扶起月熙。
卻不料於魅兒速度更快,一伸手,雙手托住月熙的腰,以防他墜地。
暗一等人蹙起了眉,卻沒有說什麼。月津看了看兩人,不由得臉色大變!
看自己二哥的樣子,似乎這個女人在他心裏有一些份量。可是,二哥他不是一向不近女色的嗎?怎麼如今卻在乎這麼一個醜女?難不成他喜歡這個醜丫頭了吧?
念頭一冒出來,月津著實打了個結實的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