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龍大廈,“這都是多虧夏老板您的幫忙啊,應該是我們敬您,來,我們幹了這杯”,“哪裏,這都是你們自己的功勞,這杯酒我怎麼敢喝呢?不過俗話說:打江山容易,保江山難,說不定還會賠了夫人還要折兵啊”,“夏老板說的是啊,我們不也是想尋求夏老板您的幫忙嗎?”;

“這樣說,我們之間的承諾還算數了”,“當然算數,可是……”,“我知道你們有你們的難處,我不會虧待你們的,有什麼條件就說”,“夏老板果然是爽快人,您也知道我們僥幸從才王翁那贏得了賭場,如果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轉手了,對你我的聲譽都不好,尤其對王家也不好交待,所以……”,“你們跟我也相處了很多年了,都知道我的為人;這方麵我早就想好了—有能者居之”,“你是說要和我們賭”,“就這意思,你們認為呢?”;

三人相互忘了忘“既然夏老板都這麼說了、這也是個十分公平的方法,我們願意和夏老板您賭,不過籌碼方麵……”,“你們放心,我向來不小氣,我用這座大廈和凱泰酒業作為籌碼,你們覺得在名義上夠了嗎?”,“當然夠了”,“我還沒說玩,你們的籌碼除了羽華外、還有你們名下的所有賭場,事成之後,我給你們每人5億、你們也可以繼續留在賭場工作、職位方麵隻升不降,當然你們也可以自己選擇,不過一向被我看中的東西,不管誰拿著都沒有好處的”;

“我們知道了,既然夏老板決心已定,我們答應就行,賭局分三場、一二場有我們三個中的兩個和你賭、第三場由王翁的徒弟穆頓和你賭,我們都會全力以赴,至於結果怎麼樣順應天意,這樣不管對王家、還是其他人都有個交待,夏老板你覺得呢?”,夏文拍了拍後腦勺“好的,就按你們說的去辦,宜早不宜遲,那就後天晚上在羽華進行”,管家剛想說點什麼、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一切聽從夏老板的安排”,“好,我們繼續喝、吃”,“不了,我們也吃的差不多了,賭場也在事也不少,再加上夏老板您的事,我們的回去早做準備”;

“那好,我也有點醉了,就不送了、一路走好”,賭場三老在辭別後立馬離開了大廈奔向賭場。此時夏文繼續吃著幾乎沒動的菜肴,“老爺,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你說”,“平常老爺做什麼事都很穩重,但是今天在老奴看來太過於急功近利”,“管家,我心願就是超過王家、拿回本來屬於我的東西,這麼好的機會我不能錯過”,“可是……”,“管家,不用說了,你去準備吧、順便監視賭場那邊的情況”;管家隻好退出了包間。

賭場這邊三老也都回來了,而此時孫允正坐在賭場大廳裏的沙發上似乎思索著什麼,一聽到賭場三老回來的消息就立馬迎上去,“三老,你們回來了”,“孫經理你這麼晚了還沒回去,有什麼事嗎?”,“我剛從王家那回來,王翁讓我給你帶封信”,說著就從口袋裏拿出王羽給他的那封未封口的信遞給賭場三老,色子要點接過信後“你跟我說一下王翁的指示就行,又何必怎麼麻煩呢?”,“我也不知道王翁要說什麼,隻是說把這封信給你”,其實孫允在車上已經把這封信看過了,信上隻是問問賭場有什麼困難需要他幫忙的,同時希望賭場三老能夠好好對待賭場的人員,除此之外也沒什麼其他方麵;“我們知道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要點滿臉笑容的拍著孫允的肩膀,孫允也滿臉笑容的和賭場三老道別後就乘車離開了,他們三個也成電梯上了五樓,並且三人在電梯裏把信看了。在五樓辦公室,要點把信原封的塞進了抽屜;“大哥,你怎麼能答應夏文的要求呢?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利益可求、別說到嘴的肉沒了、連家底都沒了”。

鬼手憤怒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早知道這樣我們又何必去爭奪這虛名呢?到頭來鬧的兩頭都不是,連家底都要送人了”,“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我們現在已經把王家得罪了,難道還要跟夏文他們做對嗎,既然木已成舟、那就順水逐流”,“可是我不甘心,單獨我們的賭場也不值那十幾億啊,更別說華羽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