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天冷哼道:“那萬古馭獸珠,必定也是用赤龍之血鑄而成,甚至,我敢猜測,那珠子,本身代表的就是赤龍的血!”
“所以,它出不來,而我們,也根本就拿不走它!”
秦九天咧嘴道:“我們,上當了!被人誘惑來了這裏,卻根本就是在送死!”
他一聲長歎,“唉,可憐啊,我們三大宗門那些優秀的弟子們,全部葬身在赤龍血下,無一生還!”
“哈哈哈……”
就在這時,烈獸門門主諸葛烈狂妄的聲音從獸魂葬地的空間裏傳來。
“可笑,九海州第一大宗門的宗主聶無根,竟然屍骨無存,哈哈哈……”
“三大宗門,也精銳盡滅,元氣大傷,這九海州,必定將是我烈獸門的天下!”
聽著諸葛烈狂妄的笑聲,秦九天和朱翔宇眼珠爆出,卻又無可奈何。
他們現在,甚至都沒有把握突出這一片獸海,那隻無比暴虐的金剛獅,此刻已經沒有了雷獸們陣法的束縛,此刻在那目光冷峻。
這一片獸海,又何嚐不是成了阻擋外界和獸魂葬地的天然屏障?
“哼,諸葛烈,既然聶無根都沒辦法進入奪得那萬古馭獸珠,我就不信,你能有什麼辦法奪得它!”
秦九天忽地暴喝道,口氣中滿是不服。
“我能否奪得,不用你們擔心!你們好好看戲吧!”
諸葛烈的聲音傳來,秦九天和朱翔宇凝神望去,卻見諸葛烈已經帶著一百多個褐衣弟子出現。
但見諸葛烈忽地衣衫大展,隨即,他從儲存空間中祭出了一個黑色的巨鼎。
“那是什麼?”
此刻,唐憎站在黑鷹之上,望著那口鼎,神情凝重。
“唐爺,貌似是一個獸魂鼎啊!”王天保露出了駭然之色。
“什麼是獸魂鼎?”
唐憎問道。
“傳言,這赤龍向來都靠吸取獸魂而生,若是沒了獸魂,他便隻能呆在這獸魂葬地裏麵無法出去!”
王天保凝神道:“這諸葛烈,必定是早就在用這獸魂鼎,收集獸魂,在這個時候供奉給赤龍,讓它用萬古馭獸珠交換!”
吳剛此刻瞪大眼睛,望著王天保,笑道:“天保兄,我原本以為,你隻是一個被管家拐走媳婦的苦逼,沒想到,你竟然懂得這麼多啊!”
“這才多長時間,你好似換了一個人啊!”
唐憎笑道:“二胖,這就是人不可貌相啊,你若是此刻還鄉,那些父老必定也是不會想到,想當年那個傻乎乎的胖子,此刻竟然脫胎換骨,牛逼哄哄的,都當了一個副門主了啊!”
“正是!”吳剛摸著肚子笑道:“曰,等這裏的事完了,我要帶著美女衣錦還鄉啊!到小時候我喜歡的村花麵前裝.逼,到時候誰也別攔著我!”
“尼瑪,就你那點出息!”唐憎瞪了吳剛一眼,眼睛再次投向了赤龍的方向。
那隻赤龍似乎也發現了諸葛烈等人,尾巴宛若狂風,帶著血腥凜冽地往他們掃了過來。
隻是,諸葛烈卻早就已經釋放了星魂。
但見他的頭頂,一股火紅色的星輝,在他的周圍綻放。
星輝之中,有一個無比巨大的蛇形幻影,在那呼嘯著,咆哮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