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吧,我家裏有錢。”王雲鵬嘴裏苦苦求饒,心裏卻破口大罵:你他媽德有病吧,戴了一個搞笑的大聖麵具不說,裏麵又戴了一個蜥蜴人的麵具,這是拿我尋開心?
李瀚超看著地上那個軟泥一樣的王雲鵬,回想起自己以前竭力討好卻一點作用都沒有的日子,像是大夏天吃了冰激淩一樣,整個人都舒爽起來:你也有今天!
“嗬嗬,王公子當然不認識現在的我啦,不過我卻深深記得你打在我臉上的巴掌,還有那蔑視的眼神。風水輪流轉,今天到我家,我真是煩惱了,到底要用哪一種方法修理你呢?”
從李瀚超嘴裏說出來的話語,沙啞得不像是人聲。
王雲鵬完全沒有分出一點心思放在口音上,全身上下都陷入了惶恐中,他隻要知道眼前這個戴著怪物麵具的人,給自己下達了死刑。
啊!他突然發出一聲嚎叫,拔腿朝著後方跑去。
李瀚超那被鱗片覆蓋的臉部肌肉十分僵硬,艱難地笑了笑,然後就慢慢跟了上去,就好像戲耍老鼠的貓一樣悠閑。
嘭,急於逃命的王雲鵬一個不注意,腳下被一條暴露在地麵上的樹根絆倒,變作了滾地葫蘆,摔得七暈八素。等到他重新站起來,繼續逃亡時,卻再次聽到了沙啞的聲音。
“你逃不掉的,哈哈!”
王雲鵬連回頭都不敢,生怕浪費了這點時間,壓榨身體所有的潛力,朝著前方奔跑。
他一連跑了一千多米,氣喘籲籲,身上的肌肉酸痛得厲害,心裏想著:是不是擺脫那個怪物了?歇一口氣,不然自己就要掛掉了。
王雲鵬停下來,伸手撐在一棵樟樹上,胸膛起伏得像是一個風箱,發出呼呼的悶響,回頭看去。
“不!”他轉頭就看到了一張醜陋的鱷魚一樣的臉龐,距離十分近,就在身前三米。
“好了,我也玩夠了,是時候讓你死得明白了。”李瀚超雙手一伸,抓住王雲鵬的肩膀稍微用力一扳,並不怎麼費力就捏斷肩胛骨。
啊啊啊!王雲鵬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隻感到進入了無邊痛苦的地獄,又像是掉入了油鍋裏,劇痛源源不斷侵襲到腦中神經中樞。
“咦,昏過去了。這可不行,我還有很多話沒說呢。”李瀚超輕輕放下王雲鵬,就好像捧著一個瓷娃娃一樣,溫柔放到地上。然後他脫掉左手上的手套,露出了鋒利的爪子,往王雲鵬腿上刺去。
噗嗤噗嗤,一個個筷子粗的血洞出現,本來暈過去的王雲鵬很快又痛醒過來。等到他看到腿上新出現的傷口後,慘叫著說:“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求求你別折磨我了。”
“看來你終於明白了,知道死亡是無法避免的結果。”李瀚超抓住王雲鵬的一隻手,往自己臉上放去,“你還以為我戴著麵具?現在讓你知道事實。”
王雲鵬的手腕被李瀚超的爪子割得血流不止,但最震撼的是,手指傳來的活物一樣的感覺。
“你,你的臉是長成這樣的!”
“我就是李瀚超,你還記得吧,就是那個被你暴打拋棄的家夥。”
迷題揭露,李瀚超看到震驚不已的王雲鵬,暢爽的感覺一下到了頂峰,渾身每個細胞都像是泡溫泉一樣痛快。又像是喝了不多不少的老酒,整個人熏熏然,卻沒有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