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柳公子,沒想到,你也來參加李公子的婚禮啊!真是難得一見啊!”
柳清明的臉色陰的很沉,他旁邊的李白更是陰沉得像是結了冰……
有人察覺出來了氣氛不對,開始交耳腹誹。
“我怎麼感覺柳公子的臉色不太對啊?不像是來參加婚禮的啊?”
“我也感覺是啊!”
“柳公子身邊的男的是誰,怎麼臉色這麼嚇人?”
“不知道!”
“不認識!”
這時,柳清明輕笑著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嗯!是很難得!”
過會兒還有更難得的!
“看來,柳家與李家的也是相交很深啊!竟然能讓柳公子代父前來!”
說話的人順藤摸瓜一般地說著話,完全不著邊際,還自以為是地認定柳清明是代自己父親前來,心裏為能搭上柳家與李家兩門大戶那個歡騰雀躍。殊不知,柳清明不僅不是為了自己父親前來,還不是來參加婚禮,過會兒甚至還要砸場子……
柳清明輕哼了一聲,“不錯!是很深!”
仇很深……
說完轉身朝門裏走去,頭也不回一下。
守門的人聽說是隱柳一門門主的兒子也沒敢阻攔,急急忙忙去向自家主子彙報消息討好。
過了一會兒,柳清明與李白就到了李家院子裏,四處看了看,大搖大擺地找了個座位坐下。
李府的院子寬敞,因為宴請了千名賓客前來參宴,偌大的院子此時略微顯得擁擠。
又因為,院子裏擺放的桌子一片一片的,上空還掛著一串串紅燈籠,略顯擁擠的院子滿是沸沸揚揚的嘈雜聲,人影綽綽,不由得讓寬敞的院子顯得更加擁擠狹隘。
看了一圈,沒找到李文生那小子,也沒找到柳清明的姐姐柳清歌,三人有些急躁。
“誒?奇怪了?我姐呢?不是說要來砍了李家那小子嗎?”
當事人沒有出現,柳清明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找了個地方自顧自地喝起茶、吃起點心。
四處觀望著,人越來越多,唯獨不見自家姐姐,柳清明正盤算著打道回府,離開這見著就讓人生氣厭煩的地方,李家家主卻一臉春風得意,急匆匆地朝他和李白走來。
“唉!真是想等的不來,不想等的偏偏來了!”柳清明輕唾了一口。
李白抬眸,看了一眼前方,會意,接著喝茶。
轉眼,李家家主走到跟前,拱手朝柳清明大笑道:“哎呀!柳公子!不知道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也不打聲招呼,真是讓李某受寵若驚啊!”
柳清明懶懶散散靠到椅背上,手臂一條橫在椅子上,一條蜷起來剔著牙齒,眼睛漫不經心地打量著李家家主,眼中帶著幾絲微不可查的不屑……
這廝,就是一實打實的紈絝子弟,說難聽點的,就一仗勢欺人的痞子!
張雄總算知道柳家門主為何會讓柳清明這小子出去試煉了,要是他,他絕對會再丟出去煉上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