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武技閣。
守閣長老抬起頭,一眼就認出來王川,意味深長道:“怎麼樣,月弘劍訣應該沒練成吧!現在選其他劍法還來得及。”
王川淡淡一笑,“不用了,我是來還秘籍的。”
“好,在這裏登記一下。”
簽完名字,王川轉身便要離開。
見狀,守閣長老奇怪道:“還有兩個月就要院試了,你不繼續努力一把嗎?”
“全力以赴!”
山路崎嶇,顛簸難行。
汗流浹背的王川繞著山峰跑了十幾裏後,來到一條寬闊的河流旁,這還是純體力的跑路。
轟!
休息了一陣,王川脫去外衣跳進河水中。
河底練功要比在陸地上難上十倍百倍,那龐大的水壓從四麵八方擠壓過來,讓人心生恐懼。
氣沉丹田,王川穩穩站立在滿是石子和汙泥的河底,隨意一揮拳,暗流湧動,力道竟隻有平常的三成。
不過這正合王川的意思,否則就沒必要在河底練功了。
河水迅速渾濁,翻滾旋轉,仿佛深處隱藏著一條大水怪,正在興風作浪,探水欲出。
在此惡劣的環境下,王川能夠感覺到全身的骨骼和肌肉都在竭力運轉,抗衡著突入而來的混流,並且漸漸組合成整勁,提升效率。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王川一口氣憋不住,終於從水中
~~———~
休息了一陣,王川脫去外衣跳進河水中。
河底練功要比在陸地上難上十倍百倍,那龐大的水壓從四麵八方擠壓過來,讓人心生恐懼。
氣沉丹田,王川穩穩站立在滿是石子和汙泥的河底,隨意一揮拳,暗流湧動,力道竟隻有平常的三成。
不過這正合王川的意思,否則就沒必要在河底練功了。
河水迅速渾濁,翻滾旋轉,仿佛深處隱藏著一條大水怪,正在興風作浪,探水欲出。
在此惡劣的環境下,王川能夠感覺到全身的骨骼和肌肉都在竭力運轉,抗衡著突入而來的混流,並且漸漸組合成整勁,提升效率。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王川一口氣憋不住,終於從水中竄了出來。
呼呼呼呼……
王川大口喘著氣,笑道:“在河底練功簡直是事半功倍,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這個方法?”
……
三堡鎮距離清風山不到十裏。
興隆客棧二樓!
早已饑腸轆轆的王川顧不得形象,對著滿桌子美酒佳肴大吃起來,風卷殘雲。
他每隔幾天都要來三堡鎮吃一頓,畢竟他隻是淩嶽宗外門弟子,吃的飯菜都是一大鍋一大鍋燒的,談不上有多美味,隻能保證營養充足,而三堡鎮雖然不大,珍貴的菜肴還是有的。
何況王川也喜歡多聽聽江湖人士傳聞,為以後行走江湖做好準備。
這不,二樓除了王川,還有一些江湖人士,個個帶刀佩劍,精氣飽滿。
“你們聽說了嗎?快刀沈秋銘敗在了一個少年刀客手上。”
“我也聽說了,那少年刀客好像叫什麼莫北,是天羽莊的弟子,一手快刀淩厲萬分,十招之內就擊敗沈秋銘。”
“開玩笑的吧!沈秋銘的修為已經達到洞玄境初期,功力深厚,怎麼會敗在他手上。”
“老三,你太孤陋寡聞了,這件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怎會有假,不過那莫北以初玄境後期修為就打敗洞玄境初期的沈秋銘,的確可怕,不知道和淩嶽宗大弟子比起來怎樣。”
名人效應啊!這兩人王川都有耳聞!王川神情一動,腦海中回憶起兩人的事跡。
沈秋銘,無門無派,年齡三十多歲,一手快刀刀法據說是自創的,能夠在一瞬間把一滴水分成五份,曾單槍匹馬幹掉四十多名驍勇善戰的馬賊,隔著丈許距離砍斷一座獨木橋,被封為快刀之一。
莫北,天羽莊核心弟子,十歲入玄,十三歲初玄境初期,十五歲達到初玄境中期,十七歲初玄境後期巔峰,在刀法上有著得天獨厚的絕頂天賦。
這兩個人對目前的王川來說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但他不認為莫北有著打敗大師姐的實力,他偶然聽教課長老說過,大師姐在武技上的天賦已經不下於一些內門長老,無論什麼武學到她手上都能練到爐火純青,是淩嶽宗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不知道我需要花多長時間踏入這個層次?”王川毫不懷疑自己的潛力,他唯一的弱勢隻是起步晚而已。
忽然,一名江湖人士說道:“你們說,淩嶽宗年輕一代有哪幾個潛力很強,未來能和其他四大宗門頂尖弟子抗衡。”
“毋庸置疑,淩嶽宗第一弟子寒梅是和四公子一個級別的年輕高手,至於其他人嘛!我比較看好核心弟子中排名第四的童俊飛,夠冷酷無情,實戰經驗豐富。”
“童俊飛是不錯,但我認為核心弟子中排名第三的關逸飛很厲害,常常以弱勝強,機智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