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談的很簡單,因為無論是誰都很默契的將這次事件定性為“宇宙意誌”或者“洪荒之力”之類的東西,大家也不認為這種情況是人為可以弄出來的景象,所以都當成新聞來看待,包括經查們。
魔術師擁有法律以上的權利,這句話並不是說來聽聽而已的。當有這種超自然的情況出現的時候,立刻就有專人開始抹平這件事了,所以遠阪葵才能在此安睡。經查們聊了幾句記了幾筆之後便離去了,留下遠阪葵母女二人享受來之不易的早餐。
隻是……媽媽的走路姿勢貌似有點……
奇怪?
一早晨都在思考這件事,遠阪凜甚至連今天要“追殺”衛宮士郎都忘記了。自從麵對berserker和那之後的assassin的時候士郎甘願和自己生死與共,他的身影便在她的心底安家落戶了。
終於,媽媽不再需要貼身照顧了,我也可以……不對不對我在想什麼啊!媽媽才剛恢複正是享受溫暖家庭最好的時機啊!如果這時候可以拉士郎來家裏的話……不對不對!我才不要……先表白呢……
切!本大小姐美麗又多金,溫柔賢淑善良可愛,那個呆瓜怎麼還不趕緊跪下求婚呢……等他求婚九十九次我就答應他!不,九十八次就答應他……
而在此刻,她不知道她心愛的媽媽正坐在某個少年的身上,將水果切成小塊塞進他的嘴裏。幸好,幸好她昨晚及時醒來,用自己升龍道的開道儀式換取了女兒的安全,以至於那裏現在還隱隱作痛。這痛感讓她回想起十幾年前,那時的遠阪時臣也才不到二十歲。想道自己的愛人,一陣負罪感從她的心底升起,讓她為食的手緩了半拍。
隨機她放下了心中的困惑,反正他都死了十年了,而且反正也都這樣了,還能怎麼樣呢?
倒不如好好享受剩餘的人生,女人最美的十年已經過去了,再不好好享受就老了。
所以,不如拉凜一起來,享受一下?
也不知是內心的不安和負罪感作祟,還是她憋悶了十年的大腦有了些許暗傷,總之遠阪葵的思維有些異於常人。昨晚還拚了自己的第二個貞操保護的女兒此刻便被她推上了少年的床榻,也不知如果遠阪凜了解了母親此刻的想法,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
而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長琴帶著saber走上了遠阪家大宅的方向。長琴隻是告訴saber她想找的人可能在這個地方,她便乖乖的跟來了,居然也沒有仔細的詢問。
自信過頭?還是信任已經到了如此的地步?長琴坐在計程車的前排撫摸著自己懷裏的豎琴。這才是他的真正武器,一把毫無攻擊力……說到這裏長琴吐了一口血。毫無攻擊力的武器,所以它的屬性和特效簡直是為了團隊作戰而生的。
車子停在了大宅的門口,長琴歎氣,那狂野的目光並沒有聚焦在自己身上,對方可能轉移了也說不定。本想說句抱歉的長琴卻隻看到saber眯著眼睛四處探尋了一下,“是的,應該就在附近了。”
某間房間內,滾燙的水滴和愛意在糾纏不休的兩人身上彈跳。遠阪葵也不知自己嗚咽了什麼,便將那巨大的恩物在自己的兩張貪婪的小嘴中吞來吐去。快樂在脊椎深處蔓延,直灌腦海。如此的快樂自然要分給自己的女兒,可不能獨享……
唔!啊~
樓上傳來的長吟驚動了樓下緊張兮兮的兩人。長琴已經感知到了,樓上一個略有些虛弱的靈魂,和一個強大至極卻殘破了的靈魂!他們走上樓梯,靜靜等待那浴室中的人出來。
“果然是你!”saber早就在進門之前便嗅到了極濃鬱的血腥味!
而它卻一臉爛漫的笑容,“你也要來玩麼?很好玩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