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學校的眼鏡三人組遇到了朵拉和老四兩人,雙方都發覺了對方的冒險者身份卻都沒有聲張,自認為對方沒有偵測自己的手段,各自進行著自己的計劃。
汀高則陪伴著saber滿城市亂轉悠,saber想要找到昨晚的少年,看看他是否有魔力能夠做自己的魔力提供者,或者用什麼別的方法來使其擁有這個能力。長琴則消失了,或許晚飯之前就能回到他們居住的房子裏。
他隻是偵測一下整個城市的能量反應,看看這場戰爭到底改動了多少地方,會不會出現超常的介入者。
經過測試他判斷應該是沒有,這個地方和外界的連接好像也不大對頭。簡而言之,這裏是個孤立的牢籠,但是牢籠的外麵到底是什麼,他不清楚。長琴的能量級也超過了牢籠邊際的過濾上限,也就是說,這個牢籠可以讓強大的生物出不去。
至於進不進的來,應該是進不來的,雖然奈須蘑菇的原文裏是這樣講的,但是很可惜,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而不是一副加了對白的畫麵。
感受著四處回彈的音波,長琴第不知道多少次頭疼起自己職業的輔助定位來,如果是個主戰職業第一次遇到saber的時候就不是這麼個開局了,強悍的戰鬥力能讓對方明白,誰才是值得信任的隊友。
然而,長琴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曼陀林琴,總不能把對方奶死吧……長琴腦補著一頭花斑奶牛向saber噴射自己的治療量,乳白色的液體……嘖嘖,是該去花街轉悠轉悠了,自己以前可不是個蘿莉控。
saber不信任自己,或者說這個世界真的不同於畫麵上的世界。那強勢的少女如果不看臉不聽聲音,她端坐在王座上的時候……長琴又腦補了一下,那估計和個抱枕差不多的。
也怪不得她有如此的人氣,確實是挺可愛的。想著saber,長琴又聯想到了某部國產電影,同樣是一個養著自己男人的強韌女人,最終當夏洛跟個神經病似的整天沾著馬冬梅,她是否得到了她想要的幸福呢?
這種幸福到底有什麼意義呢?不對,幸福就是幸福。長琴伸出雙手,擁抱著樓頂吹拂過的大風。在這個無聊的小世界,一個無聊的自己在等待著隊友們的到來。
長琴知道為什麼最高獎勵是高達A級的技能,他自己也擁有一個A級的技能知道那是如何的強大。當神的恩典降臨這個世界,這些低端的小家夥們都會——瞬間滿血。
是的,長琴是個輔助,不僅因為他一身加buff的技能,還因為他唯一的A級技能是一個強大的治療法術,他攻擊的能力基本接近地皮,好些強襲或者突襲的戰場因為其需要重重保護不方便攜帶而經常被擺在大後方吃土。
地皮埃斯都去死吧!!
長琴怒吼著,給自己加了個buff。當他終於發覺自己的職業病犯了,想要淚奔的時候,卻突然發覺這城市的某個角落貌似出現了某個不和諧的音符,就像在豆腐腦裏加糖一樣的引人注目。
長琴注視著天空中的一隻鴿子,將自己的精神力強壓進它小小的腦袋裏。鴿子飛到了那片不和諧的土地上,一小片枯死的土壤讓他明白了這不和諧的來源。幹枯的屍骸上還殘留著生命力全部被擠出去的痕跡,這明顯不是邪能法術裏的生命汲取,而是生命法術裏的血肉剝離術。
隻是,他沒有剝離血肉,而是抽掉了目標的生命力。這倒是有趣,被抽掉的生命力做什麼用了?一般來說生命法術借用生命力的範圍會很大,十畝地裏每一棵草借一點點生命能量就足夠一個人類用好幾輩子了,很少見這種反向應用生命法術的,因為想要這樣做的一開始就會選擇個術士做自己的職業了。
處處透露著怪異。不久,鴿子的大腦承受不住【心靈視界】的壓力,被壓成了一團漿糊,不堪再用。而長琴則走下了高樓,走上了另一個方向,一個沿著那枯死屍體的殘念指引的方向。這個地方一定有關於殺人者的某些消息,他是土著的魔術師麼,還是那些不講規矩的新人呢。
最終,一棟大宅擋在長琴的視線上,從窗沿透出的狂躁目光讓他警覺。本想假裝路人的長琴卻被那目光送到了千米之外,長琴已經確定了那殺人者就在這棟大宅裏麵,卻不想進去瞧瞧。
他隻是繼續吐槽起自己這個輔助的身份來。打不過是不可能的,自己強悍的生存能力和控製能力,對這些低級冒險者和土著魔術師,磨也能磨死他們了。
可是,真的是,很難堪啊。
回到住的地方,現在他已經搬來和老四一個房間了,因為saber獨占了最後那個最小的房間。其實她是想和汀高一床睡的,隻是俄羅斯大妞沒同意。剛剛放學,還不到下午四點,去了學校的老四和朵拉還沒回來。汀高和saber卻已經回來了,她們找了一上午才發現自己二人都是不太會找人的人,在一座城市中尋找一個有點個性的少年,還不如回來大家討論一下,隻有親自去做才知道並不是什麼事都可以靠著努力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