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有心情說笑話啊。”
“是啊,知道了也許就笑不出來了吧。”
事實是,就在剛才有個渾身染血的人跑進會場來彙報了一些事,似乎是由於房屋內部角度的原因這邊沒能聽得太清楚,但從大家還有心情說冷笑話的情形來看,似乎也不是太嚴重的。
但這畢竟是意外事件,我敢保證原著裏絕對沒有這回事,但是現在要我說出了什麼意外,這種事我怎麼會曉得嘛,所以我決定先把這事放到一邊,大家先到周邊去找找有沒有佐助的行蹤再說吧。
十五分鍾以後。
鳴人抱怨:“這個地方繞來繞去的怎麼比忍者醫院還複雜啊。”
看來鳴人君這輩子到過的地形最複雜的建築就是木葉忍者醫院了,雖然我也覺得不管在哪裏醫院的建築結構總是很複雜,但這個房子肯定有過之而無不及,細細長長的走廊連接著一個又一個大大小小的房間和會議室,就算佐助他們很沒懸念的像原著裏一樣到了那個地方,我們也不見得就能找個正著。
還有就是,武士保安們的巡邏也是很惱人的一件事,隨時都得找地方躲起來。
“別焦慮了,時間還早呢,”我說:“要不,給你們猜個謎題吧,提問:為什麼醫院的路總是設計得很複雜?”
事實證明,我把他們的緊張度估計得太高了,得到的答案前麵幾個還算正常,後來就越來越離譜了。
“因為房間太多了?”
“因為可能有重要人物入住,所以為了安全考慮嗎?”
“出了醫療事故以後,為了讓醫忍們能夠完全跑掉去避難嗎?”
“在裏麵轉得暈頭轉向以後,病人就沒有精力去爭辯醫療費高低的問題了吧?”
“啊啊,說起來也許是為了醫忍們的優越感呢,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按指示牌找過去,隻有他們能夠健步如飛呢……”
“我說啊,”我無奈的說,“你們怎麼一個比一個有腦筋急轉彎的精神啊,搞得問問題的我都很尷尬呀。”
笑話歸笑話,這樣躲躲閃閃的找效率太低了,天知道佐助是不是真如他自己說的那樣來了,若是真來了又在哪裏窩著啊。
又繞過了一串迷宮似的走廊之後,鳴人咬了咬牙:“要不還是我……”
“別,”我趕緊阻止他,“現在還不是時候。”
先不說大材小用消耗過大的問題,隻怕是找到佐助的同時也被別人找上門來了。況且別的不說,雷影身後就跟著一個感知係的跟班呢——嗯,如果雷影帶來的跟班還是和原著裏一樣沒換人的話就是,我忘了那家夥長什麼樣了。
雖然我們也不是不能被發現,但絕不能首先被發現。無論是鷹小隊,還是四人組,還是boss,還是其它不在預定範圍內的任務人,隻要有人率先引起騷動就不要緊了。有句話叫渾水好摸魚,就算摸不著魚,全身而退總沒什麼問題。
總之,偷摸進會場是一回事兒,首先擺出戰鬥姿態來又是另一回事,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那麼做——所謂萬不得已的意思就是準備撕臉的時候——很顯然,現在離那個程度還遠著呢。就好比我們那兒,某國的部隊進入到別國領土的情況類似,如果就隻是逛了逛的話那還好說,軟點的可以說‘誤會誤會,導航出故障了,我們還以為沒過界呢’,硬來的話也可以說‘這塊地方本來就屬於我國領土,你們憑什麼說我們越界了’什麼的,總之還有談判解決的餘地,但如果率先拿出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話,哪怕隻是拿在手上不用,事情的性質也會變得大不相同了。
“我想到一個辦法了,雖然有點危險,但確實是找到佐助的最快方法。”我說著,把目光移向或遠或近的那些巡邏著的盔甲武士:“人多力量大,既是地頭蛇又人多的話力量尤其的大。”
“他們?”大家的反應出奇的統一,大家一致向保安人員們投入鄙視的目光。
“沒錯,”我點頭,“別那樣一付懷疑的表情啊,要相信基層同誌的力量嘛,這裏可是人家的地盤,再說了,還可以同時達到好幾個目的呢,一箭雙雕呢。”
辦法是在對現狀的不斷補完中形成的,原本沒有注意過的事到了現場就能發現一些新的線索。
看了這邊的地形以後我非常懷疑,原著裏雷影是怎麼在佐助暴露了行藏以後那麼短的時間內就找上來的,而且開打了以後好長一段時間裏其它的與會人員一個都沒出現。後麵那條可以用雷影對弟弟的愛和其它幾個影的消極怠工來解釋。問題在於前一條,通常的解釋可以有兩種,一、佐助和武士們的打鬥聲音傳到了雷影的耳朵裏,二、這邊開打的時候有人去會場通風報信了,無論是哪種解釋,第一發現者都是隸屬於東道主的武士們,從他們短時間內就在佐助所在處聚集起了那麼一大堆兵力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有相當高效的聯絡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