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把手鬆開了。
芙喘了口氣,繼續說:“不過你要注意,如果離開我五百米以上,上麵的查克拉可是會自然消散的哦。”
鳴人大大的點頭:“
我回想了一下,至少剛才見到的佐助身上並沒有攜帶任何標誌的護額,一般隻有浪忍才會不佩帶任何護額的,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但在這個即使背叛了村子也要將護額劃上一條杠繼續戴著的世界裏,他這麼做代表了徹頭徹尾的否定,對於木葉及其有關的一切的否定。
“其實呢,這個標記已經快成為曆史了,我是說如果按照佐助的想法沒發生什麼變化的話,”飛鳥悄聲說起了有關村名標記的問題,“佐助並不想延用這個大蛇丸起的村名,他打算幹完這個階段想幹的事以後就把名字改了,大約會是鷹忍之類的名字吧。”
我:“不錯呢,雖然很多忍村都用國家的名字做村名,但田忍確實不是什麼有品味的稱呼呢。”
這麼說佐助還真是想好好發展自己的忍村了呀,世事真是難以捉摸啊。
“我們帶著這個東西到底要去做什麼呀……”
鳴人抱怨著,雖然他頭上的護額從本質上來說壓根就沒有改變,但很明顯他現在是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心理作用太強烈了,早知道就應該叫芙偷偷的把那個改掉才對。
“這個就看你們——哦不,應該說是你的意思了哦。”依然是意義不明的笑容。
今天的飛鳥還真是黑化狀態全開啊,雖然我認識他挺久了但根本就是很多年也碰不到一次的狀況,因此我也不清楚他本來就是如此還是接觸到某些爬行動物一樣的人物以後受到的影響。
鳴人不明所以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呐,你自己想吧,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可是可以決定音忍村的命運的哦,比較起來,現在還有一件事情更重要,畢竟不能隻用護額就忽悠過所有人嘛……”
說著飛鳥從不知什麼地方搗出了一疊很顏色奇怪的東西。
雖然也不怎麼意外,但我還是覺得臉上的血液在一瞬間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這些……該不會就是那個吧?”
飛鳥重重的點頭:“沒錯,非常完美的作品哦。”
芙很茫然:“是什麼?”
鳴人嘴角抽搐:“是那個啊那個。”
小櫻的臉色慘白:“讓我去吐會兒先,就一會兒,吐完了就好。”
不久以後我們準備停當,並且來到了會場建築的圍牆邊,四人組早就不見蹤影,據飛鳥說他們現在沒情況,估計他們之間也有聯絡的方式。
“真的要進去嗎?”鳴人低聲問。
雖然剛才他是不假思索的就衝這兒來了,但真要進去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猶豫,畢竟他的粗線條隻是性格而且,並不是那種一激動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的人,萬一露餡的話後果還是不太妙的。”
“要不我們幹什麼來了呀。”我也在心裏把決心稍稍鞏固了一下,“我會用幻術幫你們打掩護的。”
“放心吧我的技術十分完美,”飛鳥笑嗬嗬的做了總結,“第一、到了裏麵誰也不要死,第二、萬一要是死了也別把屍體留下,隻要做到兩點就能萬無一失啦,嗬嗬。”
‘誰要把屍體留下……哦不,誰要到裏麵去死啊!!’
大家都在心裏怒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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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進入會場本身並不難,這邊的武士雖然有查克拉但還學得不到家。
會議看起來剛剛開始,由於暫時不敢靠近,因此我們找了一個好個位置先待著——既可以通過窗戶和牆壁的縫隙看到會場內部,又不太近不容易被發現。我試著用了下順風耳之術,由於隻是將耳朵接收到的聲音放大一些的術,所以沒什麼驚動別人的危險,多少聽聽裏麵在說些什麼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