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讓徐姐似乎想到了別的什麼,剛拿起一雙丹紅色鞋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頓了幾秒,慢慢把手中的鞋放下,臉上的表情從寂寞變的輕鬆起來。
“怎麼會委屈呢。”徐姐用一種輕快的語氣說道,以防我察覺她心底真正的情緒,“愛一個人從來沒有委屈,隻有值得。他年輕那會兒沒有大肚子,也是像你一般讓人安心的男孩。”
徐姐的回答十分流暢,像是早已埋藏在心底,隻等一個人好奇似的。
“我也讓人安心?”我移開話題。
“當然,你也讓人安心。”徐姐肯定的說道。
“我可是及其不負責任的男人哦。”
“一個人外在的表現總是難以與他內心相稱,但我的判斷於此無關,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你是個讓人安心的男人,就算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成為這樣的人。”
“你都四十歲了,還講這個?沒科學依據的!”
徐姐的第六感是繼老趙六點鍾打電話後,第二個讓我想知道的事。
“別的女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一直都是信的。”
“你猜錯了,我真不是這樣的人。”我帶著笑意說道。
徐姐對我甜笑一下,但沒有再說話,然後拿起那雙丹紅色的鞋試穿,她輕輕鬆鬆穿上了那雙鞋,碼子和徐姐的腳十分相配,穿上沒有顯得任何的寬大,徐姐站起來在我麵前走了兩步,但她的眼光根本沒有注意在鞋上。
“好看嗎?”
“好看!”
“你是不是那樣的人你自己知道,但我要對你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這鞋子,但因為你的讚美,我決定買下它。”
那句話形容徐姐的話又在心底上浮。
“有些時候,女人太過聰明,真的不討男人喜歡。”我皺緊眉頭露出嚴肅表情說道。
“你還有沒有新的詞啊。”徐姐笑得前俯後仰,伸手在我腦門上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