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一出賭坊就直接奔著秦樓去了,秦樓是家倌館,價錢高的隻有王孫公子去的起,長生將一張銀票拍到老鴇手裏,財大氣粗的邪笑,“給爺上頭牌,爺要包他!”
老鴇看著麵額一百萬兩的銀票,看金子似的看長生,笑容諂媚得不能再諂媚,“公子裏邊請~”
長生裝模作樣的上了樓,等著頭牌。
雅間裏布置的附庸風雅,文房四寶,琴棋書畫樣樣不缺,長生一口女兒紅一口杏仁的吃著,雅間的門突然被人拉開,老鴇帶著頭牌走了進來,“葉公子,入畫到了。”說著就拍拍入畫的肩膀,“還不快去伺候葉公子。”
入畫是那種典型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一身白衣,氣質優雅,和一身亮藍色長袍的長生比起來更像個“公子”,反倒長生看起來像個頭牌花魁,長生看到入畫來了,色迷迷的笑道,“美人,過來。”
入畫不苟言笑,慢慢走了過去。
長生一把將入畫拉到懷中,對著老鴇說道,“今後誰點他的牌子都給我推了。”
老鴇連連點頭,“那是,那是。”
長生的手在入畫的腰上不老實的流竄,老鴇識趣的退了出去,長生的手更加大膽,臉上倒是道貌岸然,“美人怎麼稱呼?”
入畫的手覆上了長生的手,淡淡道,“入畫。不知公子大名?”
“叫我長生吧。”長生勾起入畫的下巴親了上去,入畫隻是乖順的任著長生動作,嘴卻是沒張開,長生無趣的放開他,喝了口女兒紅。
入畫幫長生斟酒,“長生有心事?”
長生被嗆的一個勁咳嗽,入畫用手帕幫他擦嘴角,長生緩過氣來,奇道,“我臉上有字兒?”
入畫被長生問的一愣,臉上出現了一抹疑惑,“沒有。。。”
長生又喝了口酒,說道,“那你怎麼知道?”
入畫笑了,拿起酒壺又幫長生倒了杯酒,喂他吃杏仁,“入畫可是說對了?”
長生大方的點點頭,手又不老實的在入畫背上遊移,入畫笑了,“長生根本不想碰入畫,何必勉強自己?”
長生的手僵住了,過了半晌,不可思議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入畫翻身壓住長生,手探到他的衣服裏曖昧的揉捏著,“如果想做,應該是這個樣子。而且長生,你是第一次被人壓吧?”
長生整個人都僵住了。
入畫吻上長生的脖子,輕輕說道,“長生知不知道這張臉饞了多少人?”
長生幹笑的推推入畫,“入畫,我們起來說話。”
入畫的臉離長生的臉很近,聲音在耳邊呢喃,“起來怎麼繼續?”手已經不知不覺的解開了褲帶,探了進去。
長生嚇得想坐起來,卻突然覺得一陣暈眩,心裏有些驚訝,這秦樓裏的女兒紅竟然沒兌水?入畫似是知道他想什麼,解釋道,“樓裏的女兒紅倒是沒兌水,隻不過我的手上塗了藥,剛才喂你吃了杏仁,這時候也該發揮作用了。”
入畫的話一說完,長生就感到身上一陣燥熱,藥效真的發揮作用了,長生看著入畫那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恨得咬牙切齒,來倌館的都是來嫖的,自己倒好,花錢讓人家給嫖了!
入畫看著長生咬牙切齒的樣子笑出了聲,“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這麼做?”
長生乖巧的點點頭。
入畫抱起長生讓他坐到自己的腿上,手又在長生的小腹處揉捏,柔聲道,“一次我在賭坊偶然看到了你,當時就被你的臉迷住了,後來聽人說跟著你十注九賺,便偷偷的看你,然後跟著你下注,卻將自己輸進了秦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