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卿覺得奇怪,這胤禮是何許人也,年輕一輩的不敢說,但是老一輩的長輩徐長卿可是個個都知道啊,怎麼自己在蜀山沒有聽說過這號人?在蜀山的20多年裏也沒有聽說有哪位前輩叛出蜀山啊?說到這裏龍葵好奇的盯著徐長卿問道:“這位道長難道也是蜀山弟子?”徐長卿聽見龍葵的話後略帶羞澀的回答:“說來慚愧,在下蜀山弟子徐長卿。”龍葵看徐長卿的眼光自從聽到徐長卿的回答後,從好奇變成了憤怒、同情、憐憫,最後轉變成了無奈的歎息。“原來你就是徐長卿啊!”徐長卿看到龍葵的臉色不停的變化著覺得很是不解,在聽到龍葵後麵的話就更加的好奇了。“長卿與姑娘好像素未謀麵吧?為何聽姑娘口氣貌似很了解在下?”“長卿大俠叫我龍葵就行了,我是偶然間聽義父說起過你。”龍葵回答道。“哦?不知前輩對長卿有何評論?”“你真的想聽?”“那是當然”龍葵安撫下自己的情緒緩緩地說道:“徐長卿,是個可恨、可悲、可歎而又可憐的人。”徐長卿再問之時龍葵卻呆呆的盯著景天背後,所有人都感到奇怪。隨著龍葵的目光,發現那個地方正是景天放置魔劍的地方。眾人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那不過是一柄普通的劍。為什麼龍葵會盯著那裏看呢?隻有徐長卿似乎看出了一點眉目。
為什麼剛才在那好像看見了一個人影?直到景天和何必平、丁伯等人分開啟程徐長卿都沒有發現什麼,但這也正是最不尋常的地方。龍葵不會沒事無聊到盯著空氣發呆吧?但是龍葵那表情卻是做不得假,那充滿喜悅的眼神。也許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影就是龍葵所謂的義父了吧?龍葵的義父到底是誰?胤禮?蜀山有這一號人麼?不行,必須向掌門稟告這一個特殊的情況。回過神來,卻發現,眾人已經離開了渝州,來到了最近的村落,也是土靈珠所在的地點——安樂村。
看著還在鬧個不停的景天和雪見,徐長卿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上前來拉住了即將打起來的景天和雪見,雪見和景天就像是天生的冤家一樣。看著過來攔住自己的徐長卿,景天一點也不知道客氣,對著徐長卿喊道:“‘白豆腐’,現在你是幫她還是幫我?”看到景天這個樣子徐長卿苦笑著解釋:“景兄弟,雪見姑娘,如今天色已晚,我們還是快點到安樂村內找家客棧好好休息一下,等明日我們在商量關於土靈珠的事,不知兩位意下如何?”景天也知道徐長卿就是個和事老,固執的要死,偏偏還能說出一大堆大道理讓你無話可說。一把甩開了拉著景天的手的龍葵卻沒有看到龍葵那充滿失望的眼神。“好吧,你說的都有道理。就聽你的,現在你什麼都別說。找客棧,你們跟著我。“說完抬頭看了看,認準了一個方向,便大步的走了過去。
不到一會兒一群人便來到了安樂村最大的客棧。景天首先來到這個客棧的門口轉身麵對眾人麵帶得意的微笑:“怎麼樣?我說的吧,跟著我絕對能找到客棧。”看著景天那得意的樣子雪見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哼,這算什麼?”無視雪見的不滿,景天一馬當先走進了客棧。走到掌櫃的麵前吊兒郎當的問:“我說,老板啊,你們這還有空房間麼?”聽到景天的聲音,客棧老板嚇了一跳麵帶一絲的不自然說道:“我們客棧已經客滿了,你們另尋他處吧。”說完便要趕人。景天自然是不相信,趁著客棧老板在算賬,拉著徐茂山就往內部的房間走去,客棧老板看到後立馬反應過來想要攔住景天等人。景天靈機一動便在內院大喊大叫起來,半天沒有人。就連入世不深的徐長卿都看出了一些問題。如此大的動靜如果正如客棧老板所述,那應該會有很多的人出來看是什麼情況啊,但是事實上卻是沒有出來一個人,甚至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想到這裏徐長卿走上前來問老板:“不知為何老板欺騙我們,不讓我們住在你的店裏呢?”“這個。。這個。。”看到老板欲言又止躊躇不定的樣子徐長卿安慰道:“我們住你這出了什麼事我們自己負責。”那老板聽見徐長卿這句話之後立馬接口:“好,這是你說的。我給你們住在這也行,但是你們得給我簽‘生死狀’”說完便從櫃台下麵拿出了筆墨和一疊宣紙。看見老板的樣子景天不屑的說:“搞得跟會死人一樣,沒事簽什麼‘生死狀’”說完便在紙上簽上了他的大名,為了發泄自己的不滿故意的把自己的名字寫得很大。聽到景天的話,看到景天等人簽了“生死狀”之後,老板小心翼翼的將“生死狀”放入自己的懷中開口說道:“各位有所不知啊,每逢每月的第十五天都會有住在客棧的人莫名死亡,個個死的不明不白,死狀淒慘無比啊。你們說,我敢開店營業麼?”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