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沒有嚐試過,不喝血液呢?”陳慶元的話鋒突然變得很溫柔的好像王詩萌第一個男朋友一樣,他的話讓王詩萌感受了關心,和愛。心裏覺得暖暖的。
若是她早一點知道陳慶元的真實打算,她是絕對不會如實回答的:“不喝?那就比吸毒犯了毒癮還難受呢!每天都要讓帥帥去幫我尋找處、男的血液…液。”一旁的金甲屍兩眼發青啊,這個傻子一樣的女人,真不該救她的。
金甲屍急忙為她開脫著:“上仙,是這樣的,我也咬過她,可是她卻不能和我一樣,如果她不喝處、男鮮血的話…”
在這個問題上,陳慶元沒有太多的糾結,問了一個別的問題:“為什麼必須是處男的鮮血呢?女的不可以麼?醫院保存的存血袋裏麵的血液不可以麼?”這話本應該是金甲屍回答的,卻不想這個中二的女人都會搶答了:“女子的血液都和我一樣啊,陰性較重,男子的血液純正甜美,尤其是小正太的最好喝了…”很快她又地下了頭,不說話了。似乎終於發現自己說的太多了。
金甲屍也是是在不知道該怎麼給她說話了,隻好靜靜地等著陳慶元的詢問。
不過似乎陳慶元並不是那種愛管閑事的人,想到這些金甲屍又笑了。傻笑了一會才聽見陳慶元問:“被她咬過的小孩都會怎麼樣?”
這回兩個人麵麵相覷誰也沒有說話,因為說什麼都不對。畢竟這個事,實在是太罪惡了。陳慶元對金甲屍道:“還猶豫是麼?還想著怎麼逃脫是不是?現在不想著怎麼去贖罪還在這裏心存僥幸呢麼?”起初的時候,陳慶元隻是擔心這個女人有沒有咬過歐陽霖澤。
在談話的時候,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歐陽的身體,還是很健康的。無意中聽到了這樣一個消息‘小男孩的血液,這可是犯了天譴!小孩子都不放過,確是天理所不容的。’手中的火羽扇子,時刻準備著。
不為天道,不為自己,隻是單純為了更多的小孩和小生命,他都準備結果了這對男女,他們的心太狠了。
金甲屍深深的感受了殺意,立刻跪了下來:“仙長,我自己和正常人一樣,吃飯的,平時也隻是幫她抓一些小孩割破手指取出血液的,沒有傷害過孩子,畢竟我們都是人。”這個話陳慶元會相信麼?人和妖怪還有基本的信任麼?而且幾百年前陳慶元就接觸過一個叫德拉庫拉的血族。他們的手段殘忍異常!還有什麼人性可言?
不料這個時候,王詩萌一把拉起來金甲屍,對著陳慶元吼道:“你不就是法力高強嗎?還裝什麼呢,問這個問那個的,無非是想找借口殺死我們對嗎?如果歐陽霖澤也變成了我這個樣子你會殺她麼?”
最後一句質問,陳慶元當然不會殺她了。
“有我在沒有誰能夠傷害到她,即便發生了,我也可以救她。她是我的人,你呢?和我有什麼關係麼?”陳慶元自從天劫多次失敗之後,他越發的堅信,天地是萬物為芻狗,天地不仁。他的心和他的道越來越驅於妖魔道的方向,他的道隨心所欲,不再是坦坦的正途。
就連他的行為都有了很大的變化,似乎動了殺念,心底塵封很久一絲執念喚醒了心中的殺意。心底這隻不過是兩個小妖怪而已,殺了就殺了,又能怎麼樣呢?沒有天譴不說,還是伸張正義了呢。心底的一絲執念越來越強。殺意也越來越重。
兩隻弱小的半人半妖哪裏見過這麼大的殺意?嚇得不敢再說什麼,此時陳慶元就像是一尊殺神,手中的火羽扇,竟然發出了黑色的魔焰。正是這殺氣弄醒了歐陽霖澤。
惺忪的睡眼困巴巴的,貼著元哥胸口的臉頰有著一道紅紅的印痕,她眯著眼睛還不肯起來呢,把臉埋在陳慶元的心口處,囈語著:“元哥,你要好好保護我,我好害怕,好害怕。”身體也顫抖不停,她的手還是那麼的不老實,在脖頸抖動的手臂,喚醒了陳慶元的神識。手中的魔焰,最先滅了。一滴冷汗劃著鼻尖落下來。
陳慶元的心也是一抖:‘我這是怎麼了?竟然會有這麼重殺念呢?難道是心魔?不應該的啊?’心思沉重的他,看著麵前的兩個家夥,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要不是碰到這兩個蠢材,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考慮著自己的心境略有不穩的跡象,陳慶元立刻畫了兩張雷符打進了他們兩個人的身體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舒緩了一下不平靜的心才繼續說道:“這是兩道雷符,十二個小時之後會如期而至降下天雷以示天譴,會在明天正午的時候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