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不過睡了一覺,怎麼就成了刺殺宣王殿下了。
“宇文貴妃駕到!”太監的聲音響起。
隨即大殿就進來了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宇文貴妃,風君銘的母親。
“臣妾參見皇上。”
“平身。”皇帝淡淡道。
“謝皇上。”
宇文貴妃一行完禮就立馬走到了風君銘的身邊,左看右看:“本宮聽說你被人刺傷了,傷到哪兒了?嚴不嚴重?”
“母親放心,兒臣沒事。”風君銘安慰道。
宇文貴妃鬆了一口氣,然後望著眾人怒道:“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刺殺宣王?”
眾人也不敢說話,張倩全身發抖。
宇文貴妃立馬注意到了她,說道:“是你要殺我兒子!”美眸裏滿是怒火,“皇上,她居然連宣王都敢殺,您一定給臣妾做主啊。”宇文貴妃跪道。
皇帝歎了一口氣:“愛妃起來吧,來人!”皇帝正想命人將她拖出去。
張倩又慌了:“請皇上貴妃娘娘明察,真的不是臣女。”
“那你身上的血是怎麼來的?”皇帝沉聲開口。
“我,我也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問道一覺醒來就變成這樣了。
風君銘眉頭更皺,然後走到她麵前說:“你站起來。”
張倩聽到這話不禁一喜,以為風君銘要為她求情,於是立馬就站起來了。
沒想到她一站起來,風君銘的一隻手就重重地按在她的肩上。
張倩立馬痛苦地捂住肩膀那兒,風君銘見她是這種反應,眼神更冷了。
然後他說道:“父皇,之前兒臣在與那刺客打鬥時傷了她的右肩,如今張倩穿的不僅是那名刺客的衣服,她的右肩也受了傷。”
張倩愣住了:“皇上,這也有可能是有人趁臣女睡著的時候穿了臣女衣服,然後再傷了臣女的肩膀。”
“哼!張小姐這話真是漏洞百出。”
風君銘一臉不屑。
“且不說是誰跟你這麼有仇要陷害你,光是你說那個人又回來打傷了你的肩膀,你又沒死,會沒有感覺嗎?”
張倩臉色煞白,剛才情急,還真的沒想到這些,隻是真的不是她刺殺宣王殿下啊。
“來人。”皇帝沉聲叫了一聲。
立馬就有幾個侍衛走了進來:“皇上!”
“你們去張倩的廂房裏搜。”
張倩的心微微鬆了下來,她認為自己的床上應該沒有什麼。
然而一會兒,那幾個侍衛回來說:“皇上!卑職在張小姐的床上搜到了這兩樣。”
眾人一看,是一快黑色的麵紗和一把還有血跡的匕首。這兩樣風君銘是再熟悉不過了。
張倩的臉頓時煞白,怎麼會,她的床上怎麼會有這東西?
“張倩,這下你還有什麼解釋。”宇文貴妃怒道。
“皇上,這一定是那人陷害臣女的手段。”張倩是慌得不行了,說話也帶著哭腔,刺殺皇子,這可是死罪,她還沒有嫁人呢,怎麼能死呢?
“你還敢狡辯!”宇文貴妃瞪著她。
“傳朕旨意,禦史府張倩謀殺四皇子,罪不可赦,明日午時斬首!禦史張豪降為五品!”
“遵旨,押下去!”
張倩頓時崩潰了,明日午時問斬,怎麼會這樣?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
“皇上,臣女冤枉,臣女沒有刺殺宣王殿下,皇上!……”她還在掙紮。
滿臉步滿了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可是這個世界沒有人為她可憐,誰有權誰就有能力說話。
眼看就要被拖走,她突然看到了寒北顏,她正冷冷地看著自己。
對啊,今天本來應該是她倒黴的,最後她不僅沒倒黴,自己還落了個死罪,肯定是寒北顏搞的鬼。
“皇上,是寒北顏,這一切都是她做的,是她要陷害自己!皇上,肯定是她!”
眾人沒有理她的話,隻是一臉淡淡的看著她,好像在看一個跳梁的小醜。
寒北顏也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因為這是她自找的,如果今天自己像原主傻乎乎的去禦花園,等著自己的是生不如死吧。給張倩一個痛快來算是便宜她了。
“先等一下。”那男子說道。
侍衛們也都停了下來。
“齊王還有想法?”皇帝問道。
寒北顏看了他一下,他居然是齊王,原主好像也有印象,齊王是皇帝的弟弟的兒子,隻是死得早,所以齊王風寂就繼承了他父親的爵位。
風寂說道:“我認為如果隻是張倩一個人做的話,那她肯定沒有這個膽,所以一定是有人指使她。”
眾人也同意他的話。
隻是張倩現在已經是麵如死灰,根本就沒聽清他說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