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
驚動過度導致結巴的某人,像被針紮了一樣得跳了起來,指著一派悠閑的某隻連話都說不利索。
“想問我怎麼知道的麼?”
淺雪很好心地幫軒轅說出了她想問的話,然後某人直點頭。
“很簡單,我問的當事人,然後當事人親口承認的。”
說完,淺雪有點好笑地看見眼前的這隻,整個人突然變的煞白煞白的——真懷疑是不是隻要再吹上一口氣,就會徹底沙化掉……
“啊……啊……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情……”
保持實話狀態差不多有1分鍾之後,軒轅僵硬著身體道,“先告辭了……”
嗬……竟然是同手同腳……人的潛力果然是無窮的啊……
看著下一秒就以足以媲美她的“急速時間”的速度從房間裏躥出去的某隻,淺雪笑眯眯地吹了吹了指甲上的粉末。
啊……蒼蠅終於都飛走了啊……這個世界清淨了。
看向了窗外飛掠而過的人影,淺雪輕輕地揚起了唇角,笑的肆意張揚。
現在,所有的演員都已經到齊了呢……
真正的好戲,要上演了。
====================我是切換人物地分割線=====================
陽光,明滅,溫柔的草甸,明明是晴空,雲影的浮動卻不會給人帶來一絲溫馨,好象置身於光明中的影子,寂寞著隻有自己知道。
初戀還沒有開始,就要結束,一相情願似乎就是個冷笑話,別人笑,自己卻墮入冰窖。
小櫻覺得,她和井野注定了是一輩子的朋友。
病房,總是病房。
小櫻開始習慣從家到木葉醫院的路,幾條岔道,幾個轉彎,那種藥水味,混合著死亡與生存糾結的味道。
上一次,是鳴人。
中忍考試的那一戰,鳴人的傷很重,渾身上下沒有地方不是傷,一次釋放,力量像是要枯竭一樣,微微揚起的嘴角,未完成的微笑,有什麼事情很安心。
而這次,她來看望佐助。
大概是中了幻術,雖然沒有到精神崩潰那樣的程度,但是漆黑的眸籠著散不去的灰霧。
她聽的真切,深夜驚醒的時候,他總是不斷重複著:“我要殺了你……宇智波鼬……哥哥……”
小櫻所能做的,隻是每天來看望他,自顧自說一些木葉的新聞。
偶爾提到“鳴人”時,她看到佐助晦暗的眸子,落入了陽光的色彩,然後又暗淡下去。
隻是,一個夢而已……
女孩子都會做夢,一個幸福而甜蜜的夢。
為了那個夢,從包住自己的籽殼裏麵掙紮出來,抽芽,蔓延,然後開花。
以自己最美麗的姿態,搏那個人的駐足觀賞。
這leduwo真切柔軟,平平凡凡。
而錯誤的開始隻是,一顆細小的水晶偶然地滾入了花的心。
這對於未開的花來說是一個痛苦而又令人喜悅的秘密。
她小心翼翼又憧憬地準備綻開,卻在緊窒的花瓣放鬆開時,被那顆水晶滾了出去。
她顫一顫,便空了心。
、
所以她盼來的,是佐助的逃叛,晴天霹靂般偶然,並且,必然。
冰冷的眼神,人世的溫情完全埋葬在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中,比那天的夜還要漆黑,深邃得讓人窒息。
“不要走,不要走!”
小櫻的聲音開始嘶啞,縱然你完全不在乎我,也請你讓我擁有看到你的權利啊。
明顯感到團扇忍服少年的背影有一瞬的凝滯,於是不放棄:“如果可以,請帶我一起離開!”
“果然女人想到的就隻有這些無聊的事情!”
語調冷得徹骨。
然後,藍黑的背影消失了,氣息從背後傳來:“小櫻,謝謝你……”
小櫻翠綠的眸子睜大,隻覺得太陽穴一陣眩暈,意識開始渙散。
佐助在最後說的是什麼?她已經聽不清楚。
隻是,臨走了還那麽殘忍,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
眼皮開始沉重了起來……
隻是……幻術麼?
、
再沒人相信花語,塔羅,占卜,永遠自欺欺人的把戲。
事在人為,而自己永遠是自己。
春日裏,最後一片櫻花瓣,無聲地飄落,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