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一直守在洗手間的外麵等著夜鶯,不過他等了很久還是沒有夜鶯的身影,心裏感覺不妙的冰原從新回了洗手間裏,洗手間裏靜悄悄的,隻有冰原自己的呼吸聲,他大步走到夜鶯所在的那個門前,門依然是從裏麵鎖著的,冰原敲了敲門,裏麵並沒有人回聲,連著夜鶯的氣息也不見了。
冰原抬腳踢開了門,裏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冰原心裏咯噔一下,急忙拿出手機撥給了簫寒。
外麵正在應酬的簫寒接到冰原的電話,隻愣怔了一會,隨即說了一句:“冰原,你覺得誰還有本事能夠這樣不驚動我們帶走鶯鶯,諸葛天能給夜鶯這些天和你在一起,估計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夜鶯她並不想跟他在一起。”冰原固執的說著,他突然一個激靈,這就是諸葛天的厲害陰險之處。
那邊簫寒無奈的歎息了聲,隨即問著冰原在哪裏,他過來找冰原。
冰原隻說了一句:“不用了。”掛了電話,冰原抬腳就要離開,卻不想小田衝了過來,拉著冰原就往外走,一路上還喋喋不休的說著:“已經開始了,你要是在不出現,我就死定了。”
一架私人飛機從平地上慢慢的起飛,向著藍天而去,飛機裏,一個嬌小的身影躺在一張寬大的水藍色床上,她無奈的瞪著麵前正對著她在畫布上揮舞的男人。
“想上洗手間?”
“想吃東西?”
對著諸葛天關切的問話,除了沉默,夜鶯還是沉默,她真的沒想到她就這樣被他綁架了回來,而且是從洗手間裏。
諸葛天也不惱,繼續的揮著畫筆在畫筆上慢慢的描畫下夜鶯精致的五官,不過最後畫筆停在眼睛那裏,他的手在空氣中停頓了一會,隨即閉上冰藍色的眼睛,手裏的畫筆開始畫著,當結束最後一筆時,諸葛天睜開眼睛,看著上麵宛如真人一樣的夜鶯,諸葛天笑了,轉頭看著依然一臉憤怒的夜鶯,他起身修長的身影立即走向夜鶯。
一時間強大的壓力讓夜鶯掙紮的更厲害,但是身體還是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這讓夜鶯很是懊惱。她看著他俯下身體在她的身邊躺下去,柔軟的大床因為他沉重的身體凹陷下去,她的身體連帶著那個坡度也象他那裏滑了過去,諸葛天笑著將手一伸攬住夜鶯的腰,另一直手就捏了下她的鼻子:“想我了?”
“不想。”夜鶯哼了聲,沒有辦法將諸葛天的手甩開,她幹脆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一聲悠長的歎息,諸葛天將下頜摩挲著夜鶯的額頭:“可是我想你了,非常想非常想,我本不想這樣帶你回來,可是冰原那家夥讓我太不放心,晚了,我怕我後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