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界,聖炎宗。
而此時,整個聖炎宗的子弟都聚集在宗門中的那塊廣場上。放眼望去,偌大的廣場中間站立著一名莫約十六、七歲的清秀少年,少年身穿聖炎宗宗服,飄逸的秀發下那對充滿魅力的紫黑雙眸中透露著不解,目光也是微抬看向廣場上主席台上端坐的那名健壯的中年人。而這名中年人的身邊還站著幾名身穿不同顏色長袍的老者。
“大膽逆徒尚雲絕,你可知錯?”威嚴的聲音從那道中年人嘴中傳出,似是風暴一般向四周擴散,強大的威壓也是同一時間如同五嶽壓頂般籠罩在尚雲絕的身上。而那名中年人正是聖炎宗宗主,聖奎。
“不知弟子犯了何事,令宗主如此生氣?”感受到身體上沉重的威壓,尚雲絕也是瘋狂地運轉功法抵禦這來自外界的威壓,硬著頭皮疑惑地問道。
“哼,還在裝蒜!”聽到尚雲絕這樣說,聖奎的眼中也是閃爍著怒意,一張拍在身旁的木桌上,隻聽見“嘭!”的一聲,整個木桌也是化為一攤木屑。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流淚啊。”就在此時,一直站在聖奎身旁的聖卿長老一腳跨出,帶起狂暴的能量,冷冷喝道:“來人,把我從尚雲絕房間裏搜出的東西拿出來。”
聖卿長老話音剛落,就是有人舉起一個卷軸上前跪下。聖卿拿起卷軸,將卷軸舉過頭頂,大聲說道:“這是我在尚雲絕房間中找到的,可能在場的各位殿主和弟子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不過它的名字恐怕就如雷貫耳了吧……”
沒等聖卿長老把話說完,台下就是一片騷動,都在議論著什麼。
“都給我閉嘴!”聖卿長老含怒大喝道,目光也是看向台下站立著的尚雲絕,冷笑道:“尚雲絕,這個東西你不會不知道吧。”
“這是什麼?”尚雲絕微微皺眉,他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也不知為何會出現在他的房間裏。
“到了現在你還在裝傻充愣,既然你不知道這是什麼,那我就來提醒一下你吧!”說著,聖卿長老將卷軸打開,一道漆黑色的光束也是自卷軸中射出,一股冰涼邪惡的氣息也是如傾洪般泄開。卷軸上的幾個大字也是透露著深邃的黑芒——混元邪魔功!
“混元邪魔功,這,這不是宗門禁法麼?”
“我知道了,肯定是尚雲絕偷學禁法,這下慘了,尚雲絕恐怕是沒命嘍。”
“可惜了尚雲絕這個宗內天賦橫溢的天才啊。”
“嘿嘿,這尚雲絕平日裏就挺囂張的,這下有好果子吃了,誰讓你鬼迷心竅地偷學禁法呢?”
“……”
“尚雲絕,現在沒話說了吧!”看到尚雲絕沉默,聖卿長老也是一喜,旋即喝到。
尚雲絕那紫黑雙眸木然的在周圍那些嘲諷的人身上掃過,嘴角的自嘲,似乎變得更加苦澀了。現在恐怕是黃泥巴落入褲襠裏,不是死都是死啊。
但是尚雲絕真的會甘願當替罪羊麼?不,不會。他不服。
“我有話說!”尚雲絕突然大喊道,眼中竟是透露著堅毅和不服。
聽到尚雲絕的身影,聖卿長老也是一愣,眉頭微微皺起,道:“你要說什麼?”
“我再說一次,這什麼狗屁禁法我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裏也沒有修煉這個狗屁禁法,還有,你憑什麼說我偷學禁法,難道你自己心裏有鬼?!”尚雲絕伸出右手指向聖卿長老,大聲說道。足以令得在場的人都能聽見。
下一刻,周圍的人又是小聲地議論起來,整個場麵竟是顯得有點嘈雜。
聽到尚雲絕的話語,聖卿長老臉色一變,不過很快就收斂了起來,對著尚雲絕怒聲喝道:“都給我安靜!尚雲絕,人髒具獲,你還在狡辯,還有,我堂堂聖炎宗大長老,豈能是你能羞辱的?我宣布,尚雲絕偷學宗門禁法,根據門規,偷學禁法者,打入絕望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