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飛行的子彈,以每小時40KM的速度朝東南方向飛去,陳銳眼睛直直的看著子彈射向的地方,眼中滿是期待。“啊”..一聲淒慘的叫聲響起,陳銳脖子一縮“嘶”,又是那家夥...陳曉成雙手捂著自己的右眼,蹲在地上。不用想他就知道,肯定紅了。這是第三次了,為什麼每次都是這隻眼..?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我?陳銳尷尬的走過去:“對不起,對不起,曉成,我也不知道我槍法這麼準。”“什麼?這叫準?是我倒黴好麼?這次明明你打的是那個玻璃瓶,為什麼子彈往我這飛?而且還都是右眼?剛才我們過家家的時候你打劉勳,也是打到我右眼,你打陳又紅還是打到我的右眼,現在..嘶,又是它。”陳曉成鬱悶道。陳銳小聲不平:“誰叫你不站遠一點。”陳曉成也知道,這其實就是自己倒黴,但是你總不能跟老天罵吧,再說誰回答你啊?“哎,算啦。我回去了,明天就要去你們中心學校上課了,到時咱們能一起上學了。”“嗯,晚上還來我家不?”“不來了,我老子要我7點半以前必須睡覺...走了。”陳曉成轉過身,理也不理陳銳,從他家房屋旁邊小道繞過去便回家了。
陳曉成家是在華夏國SC省的一個偏遠小縣城的小鎮,小鎮的人不算富有,但是基本的溫飽還是能解決,這個地方是丘陵地區,青山環繞,綠水長流。一般在這種小鎮上由於地多人稀,所以人均的土地分配比例都比較大,而這個鎮隻是對陳曉成的家鄉的一種統稱,叫“陳家鎮”,因為大部分人都是姓陳。而陳家鎮又要分很多個村,村再分隊或者組,陳曉成就是在陳家鎮的小溪村九隊(組),這個小隊三麵環水,一麵環山,很多外村的姑娘都想往裏嫁,因為陳家鎮是十裏八屯的大鎮,一般是雙號趕集,單號閑集,而陳曉晨的村則是正好和菜市場隔河相望。而小溪村在陳家鎮也算是經濟比較靠前的小村了。因為,小溪村的村民每年都會種植各種蔬菜,到菜市場去賣蔬菜,而且一些商販也方便去小溪村大批量的集體收購。當然除了這些蔬菜上的微薄收入,還有一些其他的收入——家禽。
小隊裏幾乎每家人都養豬,菜市場的肉販子和菜販子,也基本都是小溪村的。小溪村總共有250戶人家,500來號人,這對於一個大隊來說,人口算是非常密湊了,因為一般一個隊有30~50戶人家,150~300人口土地算分配正常,所以小溪村的村民,土地確實別其他小隊少很多,偏偏陳曉成家又是這個村上的窮口戶。陳曉成因為家裏窮,所以從5歲開始,便承擔起了做飯和喂養家禽的責任,放學回家第一件事請不是玩,也不是做作業。而是到地裏割草,然後再自己做豬食,做完這一切還要做飯洗碗,家務基本由他自己一個人承擔。陳曉成的父親叫陳先春,家裏兄妹六個,排行老二。是個石匠,每天工資是10塊錢,母親在家裏種田,沒有基本收入,爺爺還健在,奶奶在他10歲那年腦溢血去世,伯父在外打工,老三是個女兒,外嫁到了外省,老四去娶了老婆以後也去了外省謀生,老五也跟著去了,老六也是個女兒,聽父親說陳曉成的名字還是他六姑取的,不過後來也嫁到外省去了,家裏就剩下父母和爺爺。但是不論怎麼樣,日子還算過得去,唯一要家人擔心的就是陳曉成的學費...有時候父親還會去接一些別的活幹,中午會包一頓午飯,而且工資還比敲石頭掙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