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如同卷名,純屬抽風時寫的,其實也不能這麼說,這篇文其實我構思了也挺久了,但是一直沒動筆,靈感來自《火影之縱情任我》中的寧次,實話實說,我其實以前對寧次沒什麼興趣,真正對他感興趣就是因為迷失筆下的寧次,簡直是大愛,正是因為這,才有了這篇文,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我這人比較懶而且最近要重新找工作,就連流風和憶都沒什麼時間碼,所以……
唔,對了,還有點十分抱歉,說是9點鍾上傳的,但是因為一些私事耽擱了,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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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白的雙眸漠然的看著米色的天花板,毫無血色的雙唇緊緊的抿著,額間依舊能感受到被施代表著分家印記的“籠中鳥之術”之時的疼痛,也代表著他日向寧次從此失去自由,就如同那個印記的名稱,“籠中鳥”被鎖於籠中永遠失去自由,永遠的被掌握在日向家族宗家的手中,這就是他的命運,無法反抗的命運。
渾身上下酸軟無力,伴隨著陣陣的刺痛,牙關輕咬的緩緩坐起,就這麼簡單的動作。也讓他有點氣喘,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多天他搞不清楚為什麼,隻能歸結於“籠中鳥”的副作用,他很想像前幾天那樣就這麼躺在床上不動,但,不行,父親日向日差頭七的時間已經到了,必須得做些準備,好讓父親能安心安心的投胎。
笨拙的從床底拿出一個梯子形狀的木質物,拖放到擺在院子當中的銅盆裏,雙手攏膝席地而坐,微微的夜風拂過院子,溫柔的拂過寧次那蒼白的臉頰,那種感覺如同以前父親那長滿薄繭的大手撫mo著自己般。
“父親大人,一路走好。”眼眶微澀,寧次低聲的祈禱著,然後從懷中拿出火種點燃了擺放在銅盆裏麵的梯子形狀的木質物,收起火種,起身輕拍了一下沾染了些許灰塵的白色衣衫再次留戀的看了一眼燃燒中的木質物嫋嫋的青煙緩緩的上升如同天梯般連接到了這個無月之夜那墨色的蒼穹,然後毅然轉身走回房間。
再次的躺回床上,渾身上下發出酸痛的叫囂,閉上眼,他現在需要休息,本就不多的體力在剛剛短短幾分鍾之內已經消耗殆盡。
……
時間靜靜的流淌,牆壁上的時針指向了1,原本靜靜地躺在床上休息的寧次再次的睜開眼,坐起身,怪異的,此時的他純白的眼眸閃爍著邪肆的光芒,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緩緩的活動著僵硬的身體“還是如此的天真,父親大人的死亡還是沒有讓你了解到現實的殘酷。”小小的手撫mo上額間那詭異的印記,清秀可愛的小臉瞬間的猙獰而扭曲起來,“還有著該死的“籠中鳥”沒有絕對的實力我們如何自保,如何擺脫這該死的原本不該屬於我們的被操縱的命運。”
雙眼周遭露出了猙獰的青筋,白色的雙眸更加的深邃,瞳眸中更泛起了點點熒藍,“白眼”日向一族屹立於忍界坐擁木葉豪門之名的原因之一,於此時在年僅4歲的寧次身上覺醒,說出去絕對令人難以置信,雖然日向家族的“白眼”並不像他們在木葉明爭暗鬥了多年的宇智波家族的“寫輪眼”那麼難覺醒,但日向家族裏美有覺醒白眼的成年人依舊大有人在,如果讓其他沒有覺醒的族人知道了那麼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眼紅。
“這就是白眼麼,真是令人心動的感覺”體會著新的力量,寧次低低的笑了起來,純白的瞳眸染上了些許的瘋狂,不久寧次漸漸的平靜下來,身體疲憊的感覺忠實的傳入了腦中,讓原本準備出去修煉寧次微微皺眉,然後麵帶不願的躺回床上,雖然精神依舊亢奮但是身體畢竟才四歲而這幾天夜晚瘋狂的修煉早已讓身體超出負荷,而白天也沒有很好的休息恢複體力,根本就沒有辦法修煉,
“算了,就當放假一天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寧次躺在床上嘟囔著,然後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