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想”方向魚連道三聲想,心中十萬個願意。
未曾想,老者又賣關子道:“年輕人,暮色黃昏時,寒鴉知回巢,你與那女人占我石洞,如今天色已晚,我得在尋一洞,不然就要露宿荒野了,至於你剛才所問,如果有緣再見,我定會與你細說長談,今日就此別過。”
言盡於此,未等方向魚再次尋問,老者便是一聲長笑,撩起長袖,飛身蹋林而去,留下笑聲,回蕩整個林間。”
意猶未盡的方向魚,迎頭追上,但為時已晚,舉目四望不見老者身影,無奈之下如泄氣之球,拖著身子回到洞中。
接下幾日,當為胡姬備好食物後,方向魚便去那林間,等候老者,希望再見一麵,可惜始終無果。
一日陽光燦爛,流光洞中的清池裏,冒起陣陣霧氣,胡姬伸出芊芊玉指,探探池中水溫,不冷也不熱,便脫去衣裳,入池泡澡。
此刻方向魚如往常般,去了林間等候那老者,但連續幾日苦等,也沒了那番執著,今日便早早回洞,想好好睡上一覺。
此時,胡姬正浸泡在清池裏,突聽洞口傳來腳步,便知瘸子回來了,立即喊道:“死瘸子,是你嗎?給我站住。”
幾日苦等老者無果,方向魚不免失落,現在回來,又聽這女人,莫名其妙這般喊道,便及不耐煩道:“什麼事啊。”
胡姬道:“瘸子你給我聽著,我正在池中沐浴,你去洞口給我把風,不能讓人進來,等下沐浴後,我自會叫你。”
方向魚回道:“那你先洗著,我出去便是。”說完便轉身向洞外走去。可剛走幾步,又聽胡姬喊道:“瘸子,聽清楚了,這期間,倘若你敢偷看,我可以讓你看個夠,隻是事後,我便將你雙眼挖出,舌頭割去,讓你後悔終生。”
聽完此言,方向魚卻正氣道:“你放心,我身為破天門的弟子,受師父教導,還懂為人之本,今日若偷窺你,丟的不但是我的顏麵,更是破天門的麵子,為了這破事不值得。”話到此處,方向魚又在心中打道:“哼,你這隻母老虎,就算脫光了,我也不會為之所動。”隨後便大步流星朝洞外走去。
出洞後,方向魚便尋了一塊平石坐下,手托腮獨自發愣。
過了片刻,百般無聊之下,便想起了憂心之事,獨自歎道:“唉,不知道還有沒有緣分,和老前輩再見一麵”。除了老者,他又想到自己師父師姐,而正當他入神之時,一隻手卻落在他脖頸間,然後又從他脖間,伸入他後背,接著便是一頓亂摸。
如此一來,方向魚立即回神過來,轉身想看看是何人作祟,而當他轉頭時,頭卻被一雙手死死按住,想要起身,卻被綿綿之物壓著,無法動彈。無奈之下隻好問道:“來者何人,你想做什麼。”
後方之人並未理他,而是繼續著老樣子。
忽然一陣微風吹來,方向魚借風聞到,一股久違的體香。
而此時,那後方之人,嬌喘籲籲,在他耳畔柔情似水道:“死瘸子,我是胡姬啊。”
一聽是胡姬,方向魚便呆如木雞,一臉愕然,不知她這又是唱的哪出戲,磕巴道:“你。。你要幹什麼?”
而胡姬,也更加含情脈脈回道:“小相公啊,是這樣的,經過這幾天,你對我的細心照顧,我對你早就日久生情,今日你又為我把風,不起偷窺之心,實在讓小女子佩服。”話到這裏,胡姬更是風騷一笑,續道:“你也許不知道,以前有許多男人,為我洞口把風,可都對我起了窺竊之心,最後被我挖去雙眼,而到如今,隻有你真心真意,足以證明是個肝膽好男兒,我胡姬尋遍天涯海角,就是要找這麼一個男人,終於被我找到了,雖然你人是老實,又傻不拉幾的,可我就是喜歡啊”。
方向魚被胡姬的長篇大論,說的是一頭霧水,盡無言相對。
而胡姬趁著這個勢頭,又在他耳畔溫柔道:“小相公啊,現在我可是光著身子,方才我出洞時,見洞中石床上鋪滿雜草,你不如現在將我抱入懷中,去那石床上行魚水之歡,你道好否?”
聽聞她一絲不掛,方向魚立刻雙眼緊閉。胡姬見他雙眼緊閉,便一個轉身到他身前,俯下身子,握住方向魚的手,又含情細語道:“小心肝,你就看看人家嗎。”
被這女人如此挑逗,方向魚早就坐如針毯,心跳加速,耳紅赤麵,但又想起讀過的四書五經,便強壓著心中欲望,剛正不啊道:“常言道男女有.”
“啪”。未等方向魚說完,胡姬甩突然一巴掌,打在他左臉上,留下一個紅紅掌印。
莫名的挨了一巴掌,方向魚怒火中燒,但並沒張開眼睛,而是叫罵道:“你這瘋女人,我抱著男女有別之理對你,你卻如此.。”
“啪”胡姬又一巴掌過去,打在他右臉上。兩巴掌下去,胡姬也改了剛才溫柔的口語,趾高氣揚道:“你這個窩囊廢,讓你看都不敢看”。
如此連番羞辱,方向魚哪還管什麼男女有別,便立即睜開雙眼,要瞧瞧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而當他睜開雙眼時,又是一臉愕然,原來這女人早就穿好了衣裳。
見他雙眼睜開,又滿臉驚訝,胡姬也忍不住捧腹笑道:“哎呦哎,方向魚啊方向魚,看你長得人模狗樣,卻是個老實的傻瓜,剛才我說的話,都是騙你的,你不會真的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