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成功?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中毒馬上就要翹辮子了嗎!”泰源道。
“就那種毒,來一噸也喂不死我。”天問一拍肚子道。
“可剛剛那醫生明明說你死了啊?”泰源道。
“哦!我沒說嗎?那個人是我的托。”
就見那人將白袍脫去,揭下口罩。
又是一個傾城女子。
“繪櫻!”洛璃也沒想到,麵前這個醫生,居然是這個丫頭裝扮的。
“洛璃姐姐也沒有認出我,我的偽裝很棒,天問快誇誇我!”繪櫻欣喜地朝天問揮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眾人道。
“其實,我一開始就發現了有人在我水瓶裏下了毒,所以我臨時想出了一個對策,那就是裝死。”
“正道門一聽就很正道,武力果斷不是對手,所以隻能靠孩子們純粹的情感,來讓你們自動認輸了。”
“好在土豆的表演比我預期地更感人肺腑,連我也忍不住哭了。”天問擦了擦眼睛道。
“師傅說的哪裏話,其實那些都是我的真心話。”
土豆突然爬起身,身上傷勢全好,和天問擊掌道。
“幹得漂亮,這招利用苦肉計來迫使對方自動投降之策,施展得太順利了。”
天問一臉壞笑看向泰源和在場的所有人道。
“如何?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驚喜你麻痹!
觀眾都要瘋了。
感情剛剛那些生離死別,視死如歸的熱血情節都是假的!
都是你小子事先安排好的!
太缺德了!
本來以為你能正經一回了。
結果我們還是被你給套路進去了!
他娘的又被天問給耍了!
“你,你小子太無恥了!”泰源一愣,反應過來後氣急敗壞道。
“裁判!這你還管不管了,太沒天理了!”
裁判也哭了。
上次是傷心地哭了。
這次是崩潰地哭了。
我也想管。
可是這竄天幫的一群王八蛋,出牌不按套路。
我咋管啊!
“管什麼管!新製定的規矩,我們一樣都沒有違反,他們能怎麼管!”天問挺起胸脯高聲道。
觀眾席上,夜鶯被天問這厚臉皮的態度,氣得牙直癢癢。
恨不得上去剝了他的皮。
“我就說了,你的那點伎倆,可阻止不了他。”菩提在一邊哭笑不得道。
他做過無數的推測,也想不到天問臨時會來這一手。
“他,他是我這輩子見到過的,最無恥的小混蛋了。”
夜鶯氣得跺腳怒罵道。
“對方既然是以正道自居的正道門,那麼我們竄天幫,就隻能以正道,對正道了!”
天問自信地朝泰源他們抱拳行禮,和三個孩子一同下了比武場。
你他娘好意思說這是正道?
所有人一愣。
氣得往場內丟板磚和臭雞蛋,破口大罵道。
“你這分明就是邪道!”
行至一處。
天問突然收斂了笑容,朝觀眾席一處望去,豎起了中指,諷刺道。
“這一次,多謝你們相助,這筆賬,決賽時,我們會一筆一筆討回來的。”
被天問諷刺的人,正是那煉藥師葛忠業一幹人等。
隻見葛忠業一臉陰晴變換不定的臉上,凶狠地瞪著天問。
“好啊,老夫倒想看看,你們如何能在決賽時,贏過老夫!”
天問和葛忠業胸中的怒火,同時噴湧而出。
兩人同時道。
“決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