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師傅!”
蔣步宇的話起了作用。
隻見鐵柱收斂了心神,恢複了先前的那般拚勁。
見自己徒弟恢複了,蔣步宇諷刺了天問一眼。
“如何,就算你們使出那種下三濫的招數,我們一樣可以打敗你們。”
聽了這話,天問不怒反笑道。
“哦,真的嗎?我隻想問蔣步宇你一句,你這樣對得起你老婆嗎?”
聽天問這話,蔣步宇心髒猛跳了一下,強裝鎮定道。
“你在胡說什麼,我蔣某人問心無愧,怎麼會被你這種小人給嚇倒。”
“那我就順便提一句,蔣步宇先生你做了對不起你夫人和你女兒的事情,你在妓院裏瞞著你夫人和女兒,在頭牌翠紅小姐身上花費不菲,還金屋藏嬌了……”
“我們棄權!”
蔣步宇吼道。
是的。
你沒有聽錯。
開打還沒一分鍾。
他就棄權了!
“勝利了!順利通過第二輪了!”
竄天流歡呼聲四起,與之相對應的是一臉見鬼似的蔣步宇,灰溜溜地逃走了。
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裁判卻要哭了!
你妹的,這他媽還叫比賽嗎?
你又見過這麼奇葩的獲勝方式的嗎!
尤其是那四個人家夥對於用這種羞恥的勝利方式,非但不引以為恥,反而引以為榮。
這叫什麼事啊!
“什麼鬼!蔣步宇投降認輸了?”
“他金屋藏嬌了?說好的仁義無雙呢!”
“竄天幫的人也缺德了吧!”
“我靠,都沒動手,他們就晉級到第三輪了?”
“離他們遠一點啊,這些人都是魔鬼!”
其他考生都炸鍋了。
他們累死累活地比賽著,結果人家啥都沒幹,就這麼晉級了!
這也太奇葩了吧。
隱藏在觀眾之中的菩提,也是被眼前的這一幕幕給惹得發笑了起來。
“到底是他的徒弟,能用這種手段晉級的,也隻有他了!”
“會長,你該管一管了!這也能叫武鬥?”
坐在一旁全程觀看的夜鶯都忍不住要罵街了。
“我管?怎麼管?他們違法規則了嗎?”菩提道。
“沒有。”夜鶯弱弱道。
“那就隻能隨他們去了!”菩提道。
“可是,我從來沒有想到過他會用這種手段獲勝啊!”夜鶯氣道,“這樣會長您安排這種考試,還有什麼意義?”
“意義?我臨時多加了這一場考試,本來目的就隻想看看這小子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會如何應對,沒想到他已經是出乎了我原先的預料了,我對他的表現很滿意。”菩提道。
“可是,用這種手段也太低級了吧。”夜鶯還想爭辯。
“低級?我看未必。”菩提說,“武力解決問題,我想才是最低級的方式。用自己的劣勢去和他人的優勢去拚,是最為愚蠢的事情,這小子活用了他們自己的優勢,抓住對方的弱點,從而一招不出就戰勝對手,用非常規的方法取勝,這才是高明之策。”
見會長都快把天問誇上天了,夜鶯還能囉嗦些什麼呢!
她隻能賭氣道,“哼,這些小聰明,早晚排不上用場的。第三輪的對手實力高強,我倒想看看,這小子能如何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