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母親來了,張麗就汪的一聲哭了出來,張鵬他媽伸出手,拍著張麗的背心。看著張鵬道:“這是怎麼回事?你來說說吧,這裏你最大,開始我聽見麗兒,還有這位小友的慘叫聲,又是怎麼回事?”
張鵬一臉黑線,自己啥都沒有做,現在卻成了這事情的解釋者,於是就將聯係著自己讓張麗來叫友傑的吩咐,還有友傑的敘述,聯係自己看到的,邊想著邊說出了事情發展,張鵬他媽一直注意聽著,當聽到張麗沒敲門,跑進來看到友傑裸著睡覺後,就瞪了一眼張麗。
事情都說完了,張鵬他媽,撐起了張麗的腰,將張麗從自己懷裏推開,生氣地說道:“回去,好好的給我背上一天的書。”
說著就對著友傑歉意的一笑,嘴裏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了,都是小女沒禮貌。”
張麗一聽就委屈的看著母親,差點沒繼續哭出來,張鵬他媽一眼瞪回去,張麗就隻好硬生生的止住了眼淚,兩隻手放在一起,使勁扯著自己粉紅色的裙子,友傑這時才注意到,張麗的腰間,掛著一串紅色的珠子。
張鵬他媽,拉著張麗的手,對著友傑們說道:“你們先玩吧。”說完就要走。
“不能”張鵬撲騰從床上越了下來,還使勁碰了一下友傑的手拐,趕緊來到母親前,與母親麵對麵,說道:“我們說好的,要有事情呢,今天。”說完還對著友傑,將自己的頭往後扯了扯,指了一下自己的母親。
友傑心道,我就說嘛,剛才碰我手拐,怎麼感覺不是無意的,不過腳上卻是不慢,也跟著走了過來,站在張鵬身邊,撓了撓後腦勺,嗯了幾聲,才燦燦說道:“嗯,我們今天約好了,一起去玩的。”
張鵬他媽,哪不知道這肯定是張鵬使來說話的,嗔怪的看了看張鵬就道:“好吧,今天不追究,你們去吧,我也回去了。”說著張鵬他媽就向著外邊走去,在門口處突然站住。
回過頭,對著三人說道:“現在的城守府,已經不是以前的城守府了,我們遲早也要搬出去。現在勒城,我們城守張家的人,都得小心著做事,別盡出去惹事。”
說完就走了,隻留下一聲長長的,無奈無力的歎息,托的長長的,似乎將眾人的心,都歎的平靜了些。
張鵬趕緊來到門口,看著自己的母親向著外麵走去,張鵬看著那個背影,突然覺得好蒼涼,好無奈,就像行走在空中,找不到依靠的飛鳥。隨時都可能墜落下來,張鵬使勁捏了捏自己的右手,回過頭,沉寂的來到友傑們麵前。
“走吧,我們也該起程了。”張鵬說著,就拉起友傑的手,向著外邊走去,這裏耽誤了點時間,所以得快點,張麗也是哼了哼,用右手背擦了擦自己的臉頰,撅起嘴小跑著跟了上來。
他們出去時,一路碰到的人,都認真的看著這一路人,特別是看張麗,認真的從頭頂看到腳下,很想看看有沒有少什麼零件似得,張麗這一路走來,都恨著友傑,不過友傑一回頭看她,他就像想起什麼似得,臉上就刷的一下,全紅了。
那吹彈可破的粉臉,一紅就迷倒了路上遇到的年輕人,友傑有幾次也是失神的看了看,不過也馬上恢複過來,每當這時張麗都扯起嘴角,頭一揚,仿佛再說,哼,小樣兒,怎樣,被姐迷倒了吧。
一會兒就出了城守府,從記憶的那一刻起,友傑就在漠村,他從未進過城,對這也好奇,對那也好奇,張鵬與張麗已經努力的放慢腳步了,可是友傑還是走在他們的後麵。
“快走吧,遲了就不好說話了。回頭明天讓你看個夠。”張麗實在忍不下去了,跟這個見到包子,都好奇的觀賞半天的人走在一起,那就是一種恥辱,她都不敢對視,那些路人投來的鄙視目光。
張鵬手握半拳,放在嘴前,假意咳嗽了兩下,他也實在看不下去了,看到人家賣的花生,居然上去,問了半天,最後那人實在不知道,怎麼給他解釋了,就對著友傑大聲吆喝,搶東西,沒辦法,他一直在那問,人家不能做生意。
友傑聽到張鵬的咳嗽,看了眼張麗,撓了撓後腦勺,立正身子,快步走了上來,對四周的事物好像不上心了,可是眼角還是時不時的向外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