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真是個奇怪的動物,前一秒鍾還針鋒相對,恨不得把對方給打倒,再也不能翻身。這才過了多久?立馬就坐到一張石桌旁邊,聊得起勁兒了。
撇開情敵的對立身份不說,祁允澔和黎昕其實還是互相欣賞的,畢竟大家從事的都是同一個行業,而且彼此都有著不錯的口碑和成績。加上年紀相仿,各種觀念和準則自然也都差不多,溝通起來才發現,原來共同點還挺多。
聊著聊著,透過窗口,看到淩欣妍在逗著凡凡,兩人的目光都不由得柔和起來,“她是個很特別的女人,總是叫人移不開眼光。”黎昕不無感慨的說。
祁允澔無比驕傲地接過話茬,“那當然!她隻是我一個人的。”宣示主權的同時,不忘冷冷地瞥了對手一眼,他似乎無時無刻都在警告別人,淩欣妍是他的專屬所有物,不是誰都能覬覦的。
如果可以,他都恨不得在淩欣妍的身上掛一塊牌子,注明她的所有權,昭告天下。
好笑地看了看他,黎昕不緊不慢地反駁道:“隻要欣妍一天都沒結婚,她身邊的人完全有可能會易主,這點我從來都不擔心。至於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啊,男人麼,即使口頭上的花言巧語再多,花邊新聞出現的次數多了,沒有哪個女人會受得了的。”
他敢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半點兒要諷刺別人的意思,隻不過是“好心”地告訴某少,以他今時今日的表現,很有可能會把淩欣妍往外推。
再多的信心,也經不起這麼幾次三番的折騰,久而久之,不但會影響到雙方的感情,還會讓人失去了一起走下去的信心。
“去你的,妍妍對我可有信心了,我們倆之間完全都沒有秘密。你呀,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別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她這輩子就隻能是我的。”淡笑的眸子裏透露出異常堅定的神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是他自大,而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祁允澔很肯定,淩欣妍對他是完全信任的,所以他才會毫無保留地把陸雨菲的事情都和盤托出,不顧這是東子三番四次叮囑要保密的任務。
他明白一個受過感情傷害的女人會有多害怕重蹈覆轍,更知道她心裏的顧慮,有生之年,他隻想用自己的力量去為她和點點創建一個溫馨幸福的家庭。不管要麵對的是什麼,始終都會陪在她們身旁,不再讓她們經受風吹雨打。
向來不甘心處於劣勢,祁允澔很快就扳回一城,“你光說我幹什麼?你別忘了,穆晴晴那個瘟神之所以咬著妍妍不放,還是因為你呢!從來都隻有紅顏禍水一說,如今看來,我又學會了一個全新的詞兒——藍顏禍水。幸好妍妍已經辭職了,不然啊,還指不定在你的手下有多少個心理變態的員工,等著要折騰她呢!”
總算見識到某少的毒舌功力,黎昕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哪有那個本事去控製人家的主觀意識?她要喜歡我,我難道還能左右她的想法不成?再說了,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給過她任何回應或者容易引起別人誤會的舉動,是她硬要鑽牛角尖。女人一旦太貪心就不好了,既想要物質上的享受,又想有夢想中的情人,哪可能事事都能十全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