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張臉上變得煞白一片,祁允澔接著說:“這麼跟你說吧,如果你這輩子不想當母親,有信心找到個同樣想做丁克一族的男人,那就盡管去做手術。可是強奸這個說法嘛,嗬嗬,拜托你先弄清楚,這罪名要在什麼樣的證據支持下才成立,再去告人。省得到頭來要被人笑話你沒文化!”
“有件事兒我忘了提醒你,你這幾次三番的招惹我的女人,她到底什麼時候招你惹你了?就因為她比你優秀?還是因為那個黎昕?麻煩你睜大眼睛看看,我哪兒比那礙事兒的家夥差勁兒?我們家妍妍是得有多想不開才會對他動了心?你以為每個女人都跟你似的花癡?女人啊,蠢一點兒沒關係,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整天喜歡動歪腦筋的!”長指在實木的桌麵上有節奏地敲著,讓人也跟著亂了心跳,慎得慌。
喝了一口服務員剛送上來的藍山咖啡,祁允澔還真越說越起勁兒了,“你心理變態是吧?不整出點兒事兒就不舒服?職場裏頭不是非要靠耍手段才能上升的,你當你們‘旭達’那些個領導就不知道你在搞小動作?”
不管是黎昕還是肖賢雅,都不是等閑之輩,之所以把她留著,不過是看她還有幾分能力。而且單位裏頭總得有各種各樣的員工,隻要對工作沒有任何影響,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被他說得頭都抬不起來了,穆晴晴惱羞成怒地厲聲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丫的到底想鬧什麼?就算她做過什麼,跟他有什麼關係?
氣定神閑地看著她,祁允澔抬起手在半空中虛點了幾下,“哎——這可是公眾場合,你可得注意個人形象啊!這樣吧,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等著那視曝光,你不但飯碗不保,從此就像過街老鼠一樣,還聲名狼藉。要麼你就安安心心的做個待嫁的新娘,等著嫁入寧家,從此母憑子貴。當然,婚房什麼的,我會給你們提供,房產證是你和寧天賜的名字。別覺得不甘心啊,你都這樣了,還指望著能有什麼好下場?我下手還算輕的了。瞧我多客氣,還先跟你商量呢,不然哪天你一睜眼,鋪天蓋地的都是你是豔照視頻,那多不好。”
穆晴晴被他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連嘴唇都在顫抖了,“要我嫁給那個流氓?做夢去吧!你們失心瘋了還是怎樣?我憑什麼這麼想不開,要如此去糟蹋自己?”
這家人都是瘋子嗎?還是覺得別人都是白癡,可以任由他們擺布?這回連她的終生大事也得由他們來安排?嗬嗬,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即使她穆晴晴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沒人要也罷,她都不會自尋死路地嫁個小混混!大好的青春,找個什麼樣的男人不好?再不濟,找個年紀大點兒的也好過在這顆壞死的樹上吊死的強!不,她打死都不想再跟寧天賜那個瘟神有任何關係了!
早就料到了她會有這樣的反應,祁允澔也不惱,隻是用長指在桌麵上寫了一個字,便足以讓穆晴晴麵如死灰。
“不、不可能!他不會答應你們這麼亂來的!”慌亂地搖著頭,嘴裏不住低叫著,像是聽到了多麼駭人聽聞的消息,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