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臉色變了變,“你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我?你可別忘了,那件事兒你也有份!別以為一句話你就可以撇清!”
可惡!地痞流氓的本性就是這樣,三兩句不和就可以翻臉不認人,她當初一定是瞎了眼了才會跟這樣的人合作!
“別把話說這麼難聽嘛!我們不過就是互相配合,各取所需罷了,現在不是都說要創造‘雙贏’的局麵麼?這就是我們努力的方向。”寧天賜嘴裏說著如此正義凜然的話,那隻手卻已經不安份地沿著女人的大腿,朝短裙裏摸索。
咬牙隱忍著,女人恨聲道:“你今天到底有什麼大事兒?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就等著我換著法子整死你吧!別以為你手上拿著我什麼把柄,我告訴你,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她才不會一輩子都受製於人!
享受著她那雙黑色絲襪的順滑手感,寧天賜不慌不忙地用指甲輕輕在她腿側劃過,引來女人的一陣顫栗,然後壞笑道:“急什麼?長夜漫漫,總要先找點兒什麼事兒做吧?我現在還真沒有心情提我姐的破事兒,你陪我喝兩杯。”
不由分說,杯子已經塞進女人的手裏。
許是心情煩悶,又或許是為了拿到寧欣妍的任何消息,女人竟然也忍氣吞聲地留了下來。一杯杯酒下肚後,周遭的燈光變幻很快,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能把人的腦袋都吵炸了,她隻覺得頭痛欲裂。
搖搖晃晃地朝洗手間走去,“你……你別走……我去去就回來……”喝多了人也變得混混沌沌,腳步都不穩了。
一口將杯子裏的酒喝光,寧天賜不緊不慢地跟著,在她快要走進女洗手間的時候,適時地上去扶住,“寶貝,你走錯了,我們是要到那邊。”
輕而易舉的一句話,就將女人半摟半抱地帶向酒吧的後巷,那個地方不但昏暗,還人跡罕至,是他事先偵查過地形的,錯不了。
意識模糊地被他帶出來,冷風吹過,女人有片刻的清醒,“你……你不是說有那個死女人……的消息嗎?”要不是衝著這個,她才不來呢!
看她都醉成這樣了,還記得這種破事兒,寧天賜不由得輕拍了一下額頭,要不怎麼說女人都愛記仇呢?
“乖,你讓爺痛快了,爺就告訴你,別著急哈!”那張噴著酒氣的嘴迫不及待地湊過去一親芳澤,不管女人是否爛醉如泥,他隻想發泄自己的原始欲望。
幽黯的後巷裏,萎靡不堪的畫麵正在上演,絲毫不輸給酒吧內的燈紅酒綠。
自從到醫院去探望了廖國珍後,張玉森又打起了別的主意。
橫豎他現在都是個無業遊民,索性先去打通層層關係,再尋找合適的契機。他算是明白了,這社會要想混下去,沒有那麼點兒關係是萬萬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