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酒吧內。
“小麗,你要相信我,我真的真的不認識那個女人,我在這裏喝酒,是她主動來找我的,她還說想和我上床,你說好笑不好笑,就是這種情況,我還是毅然拒絕了,因為我心裏隻有你,對你我可是真心的,別走啊,沒有你我活不了啊!”奇智低著頭苦苦哀求著,背後的手一個勁的打手勢,那意思是讓左後方的哪位非主流趕緊走。“啪,小智,你這個花心大蘿卜,我再也不理你了,嗚嗚嗚。”劉麗麗抹著眼淚跑出了留情酒吧,背後卻傳來悠悠的聲音,“不理就不理嘛,幹嘛打人呢,這女人真小氣。”奇智掏了一下褲兜,摸出一諾基亞,隨意在手機上翻出一號碼撥了出去。
“喂,是紅霞嗎?我想你了,出來約個會唄,啊,是伯母啊,我是紅霞的大學同學,祝你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啊不好意思,我先上個廁所,先掛了。”奇智抹了一把汗水說道:“真險啊,要是讓母老虎知道我跟紅霞的事,我可就得去做太監了,嗯,中國最帥的太監。”連失兩局的奇智還不死心,又翻出一號碼“嘿,馨兒,有沒有偷偷想我,正好我也在想你,出來打個啵怎麼樣?”奇智抓了抓頭發,色色的笑道。“對不起,小智,明天我要去美國了,以後我們也可能不會再見麵了,我愛你小智。”“嘟,嘟,嘟。”電話那頭早已掛斷了電話,可奇智卻拿著手機呆立在那裏,愛她的人也走,奇智應該很傷心吧。
“唉,今天真不走運,我的紅顏知己啊,你們都怎麼了,可憐我這挺拔的身軀,帥氣的臉旁,淵博的知識無處施展,泡妞絕技無處風流啊!”離開留情酒吧的奇智,一邊想著今天的事,一邊自言自語的發泄著心底怨氣。
“媽媽,那個大哥哥這裏是不是有病啊?”旁邊不遠處一小女孩聽到了奇智的話,用小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天真地問她媽媽。“別亂說話,神經病是可以隨便打人的。”女人說完拉著小女孩快步離去,那摸樣就像奇智真的會追上去打她們一樣。“我去,誰是神經病啊,我可是有為的大好青年,要不是看你年紀小不懂事和你媽更年期提前,我早用我黑帶8段的跆拳道把你們撂倒了。奇智從記事起就隻知道家裏很有錢,媽媽是公司的老總,爸爸是市裏局長,所以他發現了自己的使命,就是玩,反正以後畢業了就進入自家的公司,要麼就去當警察,不愁吃,不愁喝,那多快活。長大後,整日在酒吧,舞廳。賽車場混,獨子的他在家就是寶,如果奇智是縱火犯,那他媽媽就是消防員,他那老警察爸爸是抓不到他的。
奇智回到家裏的時候,太陽公公已經老朽了,隨意地踢掉腳上的鞋,拖著他那專屬拖鞋——七星拖鞋。因為拖鞋表麵上有七顆金黃色的星星,拿過桌上一蘋果,咬了一口有放了回去。“媽,你的寶貝兒子回來了,快做好吃的。”奇智扯著嗓子向樓上吼著,他的肚子也向他吼著。“臭小子,還知道回來,劉嫂快把飯菜做好了,你洗以下手準備吃飯。”今年39歲的柳月茹並沒有因為時間而在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跡,反而更加漂亮,麵若桃花,指如削蔥,口如含朱丹,纖纖作細步,這風姿卓韻的女人,盡顯千嬌百媚。“小智,不是跟你說過嗎?鞋子別亂放,一點都不能讓人省心。”柳月茹看著被奇智踢亂的鞋子,皺著眉頭說道。“知道了,媽,你最近越來越嘮叨了,不會是你更年期提前了吧!嘿嘿。”奇智才不想聽老媽再嘮叨一大堆呢,趕緊轉移話題才是對的。“臭小子,有這麼跟媽這樣說話的嗎?要是你爸聽到,非揍得你爬不起來。”對奇智的口舌,柳月茹可自認不如,隻能搬出老警察來嚇他。
“好吧,我知道那老警察厲害,再過幾年他可就打不過我了,到時候,哈哈。”奇智想到那老爸,心裏就起毛,不過想到以後,那感覺就好多了。
突然奇智感覺不對,樓梯口出現一黑影,在奇智的眼前漸漸清晰,一雙深邃的眼睛緊緊盯著奇智,寬寬的前額,在額頭上清晰地刻著三條深深的皺紋,皺紋裏似乎藏著嚴峻的經曆和飽和滄桑的折磨,兩片薄嘴唇,特別富於表情,似乎隨時準備張開,說出抑揚頓挫的話來,那並不健壯的身材,不會有人覺得聯想到弱不禁風,奇勇,奇智的老爸,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無時無刻不給人一種緊張的氣氛,特別是經常惹事的奇智,那感覺就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