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海大學的畢業殿堂裏,湧出了一波一波的學生,他們臉上或掛著開心的笑容,或是滿臉愁苦,三年,豐富多彩的校園生活就這樣過去了,有留戀這一切的,也有對未來社會工作的期待,或許有些學生一畢業就能有人給安排工作,但大部分隻能依靠自己的拚搏來養活自己。
“陸海心,等我一下”,一個女孩的聲音,長的並不出眾,身材中等,不是很高。她是陸海心的同班同學,也是他唯一談得來的異性朋友——王玉。
“幹嘛?想請我吃飯嗎?”,沒心沒肺的回了一句。
“你請我吃還差不多,怎麼每次我喊你,都是這句話啊”,王玉很無語的說道。“畢業了,你準備去哪裏工作啊,是回老家嗎?”
“我準備去其他城市找找工作,你我都是學計算機專業的,不過都是半吊子水平,在這個一抓一大把本科生的地方,無用武之地啊!”
陸海心很無奈,在這樣的首都城市,以自己的能力不要說賺錢,就是一日三餐解決溫飽也是困難啊。
“今天下午我就和棉花糖一起回老家,我們火車票都已經買好了,你呢?”棉花糖是陸海心的老鄉,而且是同一個村的,兩個關係極好,從小一起長大,身材魁梧,為人豪爽,就是跟他一樣也是個窮光蛋,棉花糖本名叫宋健,不過這個棉花糖的稱呼也隻有陸海心叫叫,其他人要是敢說一個“棉”,“花”字還沒出口,迎接他的將會是一對鹹豬手和兩隻大象腳。
王玉這次,本想過來請他吃晚飯的,可是當她聽說陸海心下午就要離開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沒來由的一陣難過。三年來,兩人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交往,眼見著自己的姐妹一個個墜入愛河,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唯獨自己還是單身,過著食堂、寢室、教室三點一線的簡單生活。如今自己的好友各奔東西,才發覺自己這三年來過的毫無價值。
“海心,那個王玉好像對你…..這個還不錯,踏實,不像班裏其他女生那樣妖裏妖氣的。”“嗯?你要是喜歡你去娶啊!”一句話把宋健頂了回去。火車慢慢的開動了,兩人也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覺,所有人都沒有注意陸海心最後眼神當中閃過的一絲金光。漫長的車程也隻有睡覺來打發時間,沒過多久對麵的胖子就傳來呼嚕呼嚕的鼾聲,彎著嘴流著哈喇子。陸海心抬頭看了一眼笑了笑,搖了搖頭,繼續睡覺,或許我真的錯了,但錯了又能如何,一件事改變不了什麼。
SC北川縣的一個小村落,這裏處在好幾座大山的包圍之中,村裏沒有多少人,在改革開放那個年代,村裏人都外出打工賺錢了,也在外麵安了家,至今都未回來過。現在村裏就剩四戶人家了,陸家,宋家,夏家和丁家。這裏的人還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熄的生活。都是以上山打獵和種地為生,打獵是非常危險的生計,一不留神就會把命搭上。陸老爺子好幾次都是死裏逃生。這個村裏的老人都叫這個村為血村,是個很奇怪的名字,聽說當時這裏是兩國戰場,由於四麵環山,有利的地勢,坑殺了十幾萬人。不過這段曆史辛秘無任何史料記載,隻是口頭傳說。到現在為止,村裏的老人每年清明都會在山腳下麵祭祀冤魂。要是你在衛星地圖上找這個村落,鐵定是找不到的,也沒人去問為什麼,隻當是山高密林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