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宗政未熙擺了擺手,車裏瞬間安靜了下來。

他轉頭,看著靜靜的躺在那裏的人兒,有些無奈的歎口氣,“走吧……”

羽傾炫是在一片黑暗中醒來的,恍然間,她清楚的嗅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那刺鼻的酒味兒,‘怎麼搞的?這地方是酒窖?臥槽,那男人果然變態,居然將她……’

轉頭,一對在月色中顯得格外雪亮的雙眸,正靜靜地盯著她。

“你……你是……宗宗政未熙?”擦,有沒有搞錯?不是酒窖?!

這個認知沒有讓她放鬆,反而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如果她現在的感覺沒有出現錯誤,現在她是躺在這男人懷、懷裏的?!

老天,你還敢不敢再坑一些?’

她動了動,想要將自己移出他的懷裏,而宗政未熙似乎不想讓她如願,反而徑直閉上了雙眼。

知道他丫的是在裝睡,羽傾炫暗暗翻了個白眼,“你,你可不可以放開我,這樣,我,我很不舒服,放……”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強勁力道,拽上了他的身子。

‘臥槽,搞毛啊?’

她想要起身,腰上卻多了一隻鐵臂,瞬間,整個人被他死死的按在身上,動也動不了。

“噓……別鬧!”宗政未熙顯然喝了不少的酒,醉的不輕,一開口還是濃烈酒味兒,就連保持一隻手舉起,都做不到。

噓什麼噓!

誰鬧了?

這麼難聞,再不逃開,她也是要吐了啊!

剛剛動了動身子,突然,腹部被什麼東西頂住,她脊背一涼,就算再想無視,她也知道那不受控製的玩意兒是什麼。

‘酒!後!亂!性’四個明晃晃的大字劃過腦海,整個人越發僵硬起來,“宗……宗政、宗政未熙,我我我我警告你,不不、不要亂來啊!!臥槽,你……你給我住手!手往哪兒摸呢?”‘這兔崽子,該不會以為這時候就可以借酒撒瘋吧?

然而事實卻是如此……

那越來越過分的手讓她真得特麼的無法忽略啊喂!

她大力的掙紮著,終於在她一個大力的推搡下,離開了宗政未熙的鉗製。她雖然是女人,但到底是帶著些拳腳在身的,可是怎麼也沒想到,慌亂中的她力氣驚人,最後那一下將原本就醉醺醺的宗政未熙從床上推了下去。

‘噗通……’

宗政未熙落在地上,一動不動,甚至連吭都沒吭一聲。

羽傾炫心底毛毛的,她看著動也不動的宗政未熙,自己又不敢過去。

他,受傷了?昏過去了?

“我、我告訴你,少要裝蒜了,我才不會上當呢,這是床,可不是懸崖,別想、別想裝死騙我!快點兒起來!”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動彈,羽傾炫急了。

可她怎麼也想不到,此刻她的話,會給她帶來怎樣的不幸。

‘難道真的出事了!?

她的力氣很大嗎?還是這男人根本就是個繡花枕頭?

不會吧……’